珊瑚宫心海嗓音冷冷地说,手上的指尖按在滚烫的皮肤上,“你不要多想,我们之间没有任何感情基础,这只是我作为海只岛人质的讨好,希冀你日后善待海只岛。”
指腹按抚心海的喉咙,注视着她充满了柔情风光的双眸,侍神樱斋饶有兴趣地叩开了一个按钮。
珊瑚宫心海眼神慌乱了几分。
白毛狐妖的狐狸眸子笑吟吟,没有说什么反驳的话,低下头。
圆润的足趾先是犹如猫咪一般张开花,随后便紧紧的蜷缩在一起,软绵绵的双手不知何时有了力气,珊瑚宫心海用力抱住侍神樱斋的后脑勺,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令她心神恍惚。
下巴高高向上扬起,流畅的下颌线显露出来,有溢于表面水光的眸子失神地注视着面前面朝他们的申鹤,那双紧紧闭合,不留缝隙的双眼似是在无声的谴责。
珊瑚宫心海止不住哭着求饶道:“是我脸皮子薄,只敢借这个机会和你亲热,樱斋……”
刺激与羞涩混杂着填满胸膛,即便是求饶声,珊瑚宫心海也竭尽全力的压抑着,生怕眼前的眼睛露出半点缝隙。
“刷新了记录呢。”
“是你这次太犯规…”
声音仍旧有几分颤抖哭泣,额头死死的顶住侍神樱斋的胸膛,珊瑚宫心海抹去眼角溢出来的水光,睫毛扇动着轻声道:“明明最开始只是……”
最初是两只手悄悄牵在一起,后来是足尖没在尾巴的绒毛中。
那时的珊瑚宫心海本以为蜷缩在同一个被窝拥抱便是极大的难事,大概率要耗尽自己半生的勇气。
哪里能想到在睡着的申鹤面前做的事情会越来越过分?
牵手、拥抱、亲吻……接下来还能做什么?
“反正我逃不了了,就只能任由你玩闹。”珊瑚宫心海幽怨道,“从我生重病的那一次就注定了。”
在迷迷糊糊中被狐狸清理过身体的女孩从那时就明白自己陷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里。
侍神樱斋摸了摸下巴:“你是说你连洗漱方便都没办法做到,谁让我帮忙的…”
珊瑚宫心海严厉警告:“不准说。”
“好吧。”
见侍神樱斋还算有点情商地闭上了嘴巴,珊瑚宫心海顶在胸膛前的脑袋满意地蹭了蹭,犹豫着轻轻抬起膝盖顶住一根不同于他物的狐狸尾巴。
“总忍着对身体不好……”她小声询问:“真不需要我帮忙?”
真奇怪,眼前这件狐狸的衣服都是她在清洗,从未有过一次遗漏,怎么就没有一次少年人的痕迹?难不成真就狐狸精与人类不同呗?
你们妖怪到底什么构造啊!
“这么勇敢?”
“……哼。”
很显然的否决,珊瑚宫心海也摸不准侍神樱斋到底抱有什么样的心思。
不过她现在没有摸清他心思的想法,难得的勇敢被拒绝让珊瑚宫心海很生气。
她低下头,合上眼睛:“睡觉。”
“嗯,睡觉。”
侍神樱斋附和了一声,将侧过来的身体重新放平,视线放到了右手边:“鹤鹤,晚上好,现在是该睡觉的时间了。”
珊瑚宫心海惊恐抬起头,对上那双琉璃的眼眸,不由得瞳孔一缩。
“狐狐,你说接下来或许很久不会回来,所以我本来是想半夜和你说一些应该是你我两个人才知道的悄悄话。”申鹤小声说,“不过看刚刚的事情,我想说的悄悄话似乎没必要在半夜里说。”
珊瑚宫心海嗓子干涩:“申鹤小姐,您是一直没睡吗?”
“这倒不是…”
一抹希翼突然升起,珊瑚宫心海发自内心的祈祷申鹤不要看到或听到最羞人的片段。
申鹤回忆说:“我好像睡了很短很短的时间,意识清醒过来的时候,恰好看到心海你正搂着狐狐的脖子。”
这和没有睡着有什么区别吗?
珊瑚宫心海羞赧捧面。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