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踏入现场后,便开始全神贯注地审视着每一个角落,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他敏锐地察觉到,尽管办公室已被搅扰得面目全非,但凭着多年的经验与直觉,他坚信这一切都是对手有意为之,目的就是要制造出一种假象,让人误以为他们真正的目标是财物盗窃。
然而,当目光落在那个毫发无损、门锁完好如初的保险柜时,张远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疑虑:对方究竟是何方神圣?要么他们精通开锁技巧,轻而易举地打开了保险柜;要么……张远脑海里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难道是内部人员所为?
张远转头看向那位年轻的女会计,她的面容平凡无奇,却有着一副凹凸有致的身材,丰满的曲线将单薄的衬衫撑得高高隆起。张远开口问道:“通常情况下,保险柜的钥匙由谁保管?”
女会计略微迟疑了一下,然后答道:“一般来说,钥匙就在我和科长手中。”声音轻柔,带着些许紧张。
张远紧接着追问:“那么,你们的科长此刻身在何处?”这时,一旁陪同的公安人员插话道:“据说他出差去了承德。”张远眉头微皱,若有所思。
“没错,科长确实家中有事,向厂里请了六天假,大前天就已经动身离开了。”会计紧接着又做了一番补充说明。
“噢,原来如此。”张远一边应着声,一边低下头去,将方才的问答内容逐一记录下来。
“这么说来,现在能打开这保险柜的人,就只剩下你一个咯,对不对?”黎铁柱两眼直勾勾地凝视着会计,目光犀利如剑,仿佛要透过对方的眼睛看穿其内心所想一般,眨都不眨一下,紧紧地盯着会计的面部表情以及眼神变化,试图从中捕捉到任何一丝异常或破绽。
“是啊,但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啊!昨晚我一直待在宿舍里,没有踏出半步,跟我同住的室友们都可以给我证明的呀!”会计连忙解释道,语气中透露出满满的委屈与无奈。
“好了,别哭了,我知道。”黎铁柱挥手打发会计暂时先到外面。
“厂长,保险柜里大概不见了什么?”
“现金6785元3角6分,这是我们全厂工人的工资,本来这几天是工人发工资的日子,我让会计特地去银行取钱,没想到遭人毒手。”厂长垂头丧气,双手握住黎铁柱的手说,“同志,我求你们赶紧抓到小偷,不然被工人们知道他们的工资被偷了,我怕他们会闹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