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阳光明媚,晴空万里,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不知何时起,谣言四起,关于许大茂被捕一事,各种版本层出不穷。有人说他是敌对特务;也有人说他被傻柱告发;还有人说傻柱将其暴打一顿……更有甚者,传言越发离谱,说许大茂被傻柱打成绝户后因爱生恨,向傻柱求爱反遭检举。总之,两人间爱恨情仇的故事越传越多,足见当时人们生活乏味至极,缺乏娱乐消遣。
作为事件主角之一的傻柱,此刻心情愉悦无比,只可惜无法亲手教训许大茂那个杂种。他站在自家门口,扯着嗓子冲张远家大喊:“嘿!张远,快出来,我请客吃饭!”
这一嗓子犹如晴天霹雳,震惊众人。前院正在下棋的老头们、忙着洗衣做饭的妇女们,甚至那些半大不小的孩子们,全都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齐刷刷地抬起头,凝视着傻柱。仿佛时间凝固,整个院子里鸦雀无声。这太阳难道真从西边出来啦?人们心中暗自思忖。
“人呢?”傻柱站在门口,左右张望着,见张远迟迟没有从屋子里走出来,心中不禁泛起嘀咕:这小子跑哪儿去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于是,他又扯开嗓子喊了一声,但依旧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就在这时,阎埠贵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对傻柱说道:“傻柱啊,张远他可能有事耽搁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你看,三大爷我这里刚好有一瓶珍藏多年的好酒,今晚正好你有菜我有酒,咱们俩一起尝尝怎么样?”
说罢,阎埠贵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傻柱,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似乎在等待傻柱点头同意。然而,傻柱可不吃他这一套,只见他嘴角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摆摆手道:“得了吧,您那瓶所谓的好酒都被您说了多少年了?每次拿出来都是兑了水的,比白开水还难喝!我可没那个福气消受,您呐,还是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吧!”
傻柱这一番话,犹如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阎埠贵的心窝。阎埠贵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仿佛能滴出血来。周围的人听到这话,也纷纷忍俊不禁,发出阵阵笑声。
阎埠贵显然有些挂不住面子,但他还是强装镇定,反驳道:“哼,你这个傻柱子,真是不识货!我这可是如假包换的好酒,只有像你这样没品位的人才会觉得不好喝!”说完,他还朝着傻柱的背影狠狠地吐了口唾沫,表示自己的不满。
等外面的人走后,张远松了一口,直呼好险,差点被暴露了。
“你这人啊,就喜欢羞辱我。”身下的美妇满头汗水,满脸嗔怪,数落张远。
“我说,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又不是我请你进来的。”张远见秦淮茹倒打一耙,狠狠地报复一下。
“好了,都这么晚了,你就别折磨我了。”秦淮茹已经累坏了,春潮满脸,一副不堪承欢的样子。
见时候不早,张远躺到一边,秦淮茹立即贴上去。
“我说上次的事有希望吗?”秦淮茹望着张远的脸,小心翼翼地问道。
张远搂着秦淮茹,心里在想她的事。秦淮茹早前找过张远,想托他帮忙给自己调换岗位,尤其是易中海被降级后,没人再罩着她,平时偷奸耍滑地偷懒、完成不了任务,车间主任和组长都是看在易中海8级工的份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没有靠山后,天天挨骂是小事,最怕的是扣工资,这个月秦淮茹已经被扣了5元钱,所以她着急地找张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