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没关系的，尽管说。”季无忧贴心地说着。

那一下又一下摸着萱萱的脸庞，萱萱脑袋一片空白，血液倒流，心脏一抽一抽地痛。

就好像……当初……

萱萱的眼珠子变得灰白，季无忧面色不改道：“我真的有很多人可以介绍给你呢！让你永远不发狂。”

“不！”萱萱剧烈地挣扎着，好在绳子绑得牢，铁链靠谱，挣扎不了一点。

她想起来了，她被一刀一刀割下来的恐惧。舌头没了，眼睛被挖了，好痛，好痛。

“脑子不用，就捐给有需要的人吧。”最后，她连脑子都没有。

那戏谑的语气，她想起来了。

到底是谁……

到底是谁说的！

翠花？

但是，翠花不是声音啊。

接下来，季无忧就问不出任何东西了。因为，萱萱疯了。

她轻松地跳下床，然后朝杜雨那边看过去。

杜雨低着头，眼睛是睁着的，不知道在想什么。但她不说话，季无忧又不能怎样。

“你知道…翠花她…”突然，杜雨开口说话。

“我回来啦！”翠花欢快地打开了门。

杜雨的声音戛然而止，翠花疑惑地看进里面，季无忧指了指萱萱说：“她情绪不大对劲，可能压力大吧？”

翠花真的不在意萱萱，只是歪了歪头说：“哦，是吗？”

她怀疑地看向杜雨，然后说：“今天我没去上课，老师有说什么吗？”

季无忧摇摇头，“老师很认真上课，我们也是。而且，我们还团结起来，一致对外。目前我们人资一班已经获得了大家的赞叹，明天上课，恐怕有很多学生会崇拜我们。”

“为什么？”翠花惊讶地看向季无忧，然后亲切都走到季无忧身边。

季无忧阴险地笑了一下，“我和班长，带着体委，还有其他同学，去把电商班那五个崽种好好教育了一番。欺负完郭同学，居然把主意打到蒋同学头上。哼！404小霸王季无忧是也！我的人也敢欺负，真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随后她拍了拍翠花肩膀，“不用担心，你不在的时候，一切有我！不过，还是需要你的帮助的。”

翠花眼前一亮，“我要做什么？”

季无忧叹了口气，骄傲的表情瞬间变成可怜兮兮的模样，比翻书还要快。她可怜巴巴地说：“花花，这几天，要麻烦你帮我们扫尾一下。万一他们的辅导员，老师或者家长过来兴师问罪，你一定要帮我们啊。”

翠花想也不想就回答：“没有问题。”

季无忧顿了顿，郭亮的名字再一次在脑海里想起，然后她跺着地说：“糟糕！我们把郭亮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