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一转,忽然明白了,我对张寒枫说:“你先去吧,不给我打电话,我就不去。”张寒枫无语的说:“那是漏掉给你打电话了,钟哥你不会以为处分时也能漏掉你吧?赶紧走吧。”
我说:“管他是不是漏掉我,反正没给我打电话,我就不去。说不定学校另有安排,要单独给我处分呢?”张寒枫说:“也是,你的可能严重点,要单独通知你,那么我和他们就先去办公室了,要是有你的处分,我到时通知你。”
我开玩笑的说:“行,去吧!去受死吧!”张寒枫笑了笑说:“是祸躲不过!”于是张寒枫离开了我们寝室,和其他人一起去办公室等待学校的处罚!
张寒枫一走,我就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这李思母亲也太厉害了吧,真的是学校也不会给我任何处分啊!大约过了1个小时的时间,张寒枫跟易宏材两个人来到我们寝室找我。张寒枫见到我第一句话就是:“钟哥,今天真的没有提到你!”
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说:“真的假的?”张寒枫:“真的,你问易宏材。”易宏材点点头说:‘钟哥是真的,不过我个人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学校可能要单独处罚你。’我:“学校怎么处分你们的?”
张寒枫:“我和易宏材我俩是严重警告处分,其他人都是警告处分。”我:‘那行啊,都没有记过吗?’张寒枫一脸得意的说:“没有记过,易宏材要不是以前有过处分,这次也应该是个普通警告处分。”
我:“这么轻啊,我说你俩怎么一脸的轻松。”易宏材说:“所以钟哥,我才觉得没通知你并不是什么好事,学校会不会拿你开刀啊?”我假装的愁了起来,问道:“你们没问问学校领导的口风吗?”
张寒枫:“这怎么问啊?一旦真的是把你忘了,我们再一问,那不是害了你。”旁边的易宏材不爽的说:“怎么可能忘了啊,不过我们的确也没法问。钟哥,你得自己问问了。趁着你的处分没下来,现在又是周末,你主动去系里找找系主任,团书计问问吧,或者咱们副院长。”
我:“副院长?”易宏材:‘对啊,没错,如果真的决定要开除你的话,还真的得找副院长!’张寒枫在旁边不屑的说:“找什么副院长,咱们都处分的这么轻,顶多给钟哥一个留校察看,或者记过,肯定不会开除的,钟哥你别担心。”
这个张寒枫,自己没事了,现在开始安慰我了,真的是前后心态变化的太反差了。我说我没有担心,我又问他们二百仔学校给的什么处分?易宏材说是普通警告处分。我:“那支耀辉他们呢,学校有说吗?”
张寒枫抢着说:‘这个我们还真的问了,不过学校没告诉我们,但是我感觉肯定会开除!’易宏材点点头,表示赞同。我们3个又聊了一会,我问其他人哪去了,我晚上请客吃饭。张寒枫说本地生回家了,其他人有的回寝室睡觉,准备晚上去通宵,有的去网吧了。
于是我跟张寒枫说,周末晚上我请大家吃饭,只要是这次帮忙的我都请客吃饭,不管有没有被学校处分,都可以去。张寒枫说他帮我传话,然后问我:“钟哥,现在警局和学校的处罚都完事了,咱们是不是该收拾一下你寝室的那个陈晓飞了!”
我说:“你怎么比我还急啊?”张寒枫说:“我一想起上次他顶撞我,我就来气,还有钟哥,我劝你换寝室吧,或者让他陈晓飞换寝室,你俩在一个寝室里,我们来你寝室说话什么的都不太方便。”我:“这我也知道,陈晓飞已经在申请换寝室了。”
张寒枫这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对我说:‘钟哥,下周是学生会选举了,我这刚刚被处分,别说部长了,现在没被开除学生会就不错了,所以今年我是不能出来选了,至于你也是一样,咱们计划了半年,白忙乎了。’
我说:‘是啊,是我对不住你。’张寒枫:“那也不能怪你钟哥,要怪就怪支耀辉和刘先涛!不过钟哥,我有个计划,咱们不能让学生会主习白白的落入别人的手里。”我:“那你什么意思?”
张寒枫:“钟哥,李泽溪你认识吗?”我摇头表示不认识,但是名字很熟悉。张寒枫:“熟悉就对了,他和你一届的,也是咱们系的,但是你俩不是一个专业的,他现在是外联部副部长。”
张寒枫一说外联部副部长我就有印象了,我说:“人我知道,名字我也知道,但是合在一起我对不上号,你提他干什么?”张寒枫:“我和他关系不错,要不咱们这届学生会主习选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