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秦夜寒脸色一变,怒道:“你敢来和我说教?”
顾晏桥平静的道:“不敢,我只是实话实说。”
不等秦夜寒说话,宁心便道:“好了,夜寒,今天人家是过来商量去北美的事,不说这个说什么?一提到女儿的事,你就生气,这的确不是好事。”
秦夜寒怒意退了大半,皱眉道:“老婆,你怎么老是向着这小子说话?”
安心叹了口气,对顾晏桥道:“抱歉,菱菱她爸爸是不放心菱菱,所以脾气有点不好。”
“去北美的事,我们问过菱菱的意见,一切以她的意愿为重,她要去的话,我们自然不会拦着,正好也可以顺便考察一下北美的市场。”
“另外,风行也在北美,你们三个年轻人好好坐一起谈谈,要心平气和的谈。”
“这事是你们不对,菱菱主动毁约在先,所以,无论是他生气也好,打人骂人也好,你们都得忍着,不要像菱菱爸爸,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像个什么样子!”
“老婆,你给我留点面子……”
安心没看秦夜寒,继续道:“你们年轻人要是处理不好,这事就交给我们长辈来处理,感情的事不可勉强,风行这孩子是能成大事的苗子,这个道理,他应该懂。”
顾晏桥道:“这个我自然知道,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您和秦先生只管放心好了。”
秦夜寒冷眼看他:“你们晏家势大,谁知道里面有没有什么势利眼,小心思,我女儿乖巧,要是有人给她使绊子,给她气受,我马上过去废了你!”
顾晏桥郑重的道:“这些事情我早就安排好了,跟着过去照顾她的人,都是常年跟在我身边的人,至少十年以上那种,所以不会有任何差池,秦先生您就放心吧。”
秦夜寒冷声道:“我不放心你的人,菱菱身边照顾的人,我秦家还不缺,人我已经安排好了,你的人就不必跟着她了,该回哪儿就回哪儿去!”
“只一点,不准你和我女儿住一幢楼,懂吗?”
顾晏桥没回答,温菱一下红了脸,小声的道:“爸爸,你说什么啊。”
秦夜寒道:“乖女儿,你不懂男人,轻易得到的他们往往不珍惜。”
“你是秦氏继承人,是我们捧在手心的公主,在东南亚,他是不敢怎么样,但在北美,那是他的地盘,你身边得有自己的人,明白吗?”
顾晏桥皱了皱眉,“秦先生,您多虑了,这次我回去,一是为了我家老爷子的大寿,二是要宣布晏家女主人是谁。”
“菱菱是以女主人的身份入住,谁敢欺负她?”
秦夜寒脸色一冷,怒道:“谁是你晏家女主人了?小子,你别得寸进尺,我只同意了你们暂时交往,你考察期都还没过,就说什么女主人?”
安心也开口道:“的确,目前以这个身份过去还不合适,就算是一切顺利,也要等和季家的婚约解决再谈别的事。”
见秦氏夫妇如此表态,顾晏桥只能默然。
晚餐过后,秦夜寒便找了个理由让顾晏桥离开了。
温菱站在玫瑰花树下,目送他的车离去。
一直到车子消失不见,她才慢慢的往回走。
这一个月来,她几乎每天都在顾晏桥身边照顾着,突然今天开始不用去照顾他了,她有一种空空的失落感。
到了自己住的小楼后,她早早洗漱好了,看了一会儿股市新闻,便再也无法安心的想事了。
满脑子全是顾晏桥,以及几天后去北美的事。
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好久,都没有入睡。
快到十二点的时候,窗户突然被轻轻的敲了几下。
温菱一下坐了起来,心咚咚直跳,“谁?”
外面传来压得极低的声音,“是我!”
温菱愣了下,赶紧过去把窗户打开。
顾晏桥身手矫健的进了屋。
温菱赶紧关好窗户,低低的道:“你怎么进来的?”
顾晏桥圈住她,把她抵在墙上肆意的亲了好一会儿,才松开她,“想进来就进来了,这有什么难的?”
温菱瞪了他一眼,走了出去,对在一楼守着的管家和佣人道:“今天晚上我要听课,学习的时间会比较晚,你们不要守在这里了,去楼上吧。”
管家和佣人只得上了楼。
她折回房间,刚锁上门,人就被顾晏桥抱起来压在床上。
他声音有些哑,“好多天了,每天晚上你父亲都要派人在外面盯着,我有些受不了了。”
他握着温菱的手带向自己,“你摸摸。”
温菱被入手的温度弄得直想躲,却被他牢牢的禁锢在怀里。
顾晏桥轻咬着她白嫩的耳垂,声音哑得厉害,“菱菱想要吗?”
温菱也有些情动,没有回答他,却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这种行为无异是在邀请他,顾晏桥呼吸更加沉重了,手一抬,一下子撕开了她身上薄薄的衣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