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崔鄂淡淡道,同时侧转身子,让出道,将乐陵侯夫人迎进去。
“来者是客,先进去再说话。”
“哎。”
乐陵侯夫人咽了咽口水,怀着忐忑与好奇的心思,跨过门槛。
见了院中的狼藉,还有那间被烧得一干二净的屋子,乐陵侯夫人不由一惊。
难怪每个来过崔家的人,都忍不住要跟自己打听消息。
竟然都成了这般模样?
乐陵侯夫人不免转过头去看自己身侧的崔鄂。
家里都成了这副模样,竟然人一点事都没有,可真是奇了怪了。
被烧毁的是崔家用来待客的正堂,现在只能用正堂后的那间屋子待客。
乐陵侯夫人一进去,就环顾四周。
这可真是奇怪。
前头那间屋子被烧成了那样,紧挨着的这间竟然一点事都没有。
昨夜崔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下人将待客的茶端上来,又知趣地出去守着。
“坐。”
乐陵侯夫人在圈椅上挨了半个屁股。
“来之前我倒是不曾想到府上竟然成了这般模样。所幸人没事,就是不幸中的万幸。”
崔鄂抖了抖袖子。
“这是我的缘故。早知道法中的雷法有如此威力,昨夜就不该在家中施法。”
“合该选个钟灵毓秀之处才是。”
乐陵侯夫人脸上的笑一僵,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了。
难不成自己要说,崔家主神功大成?
还是说,昨夜京中各家可是遭了罪,他们家京郊的庄子都遭了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