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夫人提醒他:“你能不能少说气话,何况秦棠有男朋友,你让她男朋友知道了作何感想?是不是,秦棠。”
张夫人话锋一转,看向秦棠。
秦棠浑身起鸡皮疙瘩,手心都是冷汗。
张夫人又重复一遍:“秦棠,我在问你话。”
秦棠心跳仿佛窒了一下,手指上的戒指她取了下来,手是松了又攥,在张夫人的视线下,她越来越紧绷。
还是张贺年开口嘲讽:“蒋老师在您安排的疗养院日夜看管,您说什么,她都听您的。”
“你护说什么,什么叫我日夜看管,我那是好心罢了!”
“您真是菩萨心肠。”
“张贺年!”
张父的注意力被张贺年所说的事吸引,他看向张夫人:“你囚禁秦棠的母亲?”
“张昭骅,你说话没比你儿子多好听,什么叫囚禁,我是那种人么!”张夫人一下子怒了,本就和张父关系紧张,闹得很不愉快,‘囚禁’那两个字扯动敏感的神经,一点就炸。
张父:“你又不是做不出来,我就说呢,你怎么这么好心。”
“你把我说成什么了!我怎么不好心了,我是什么很坏的人?”
张贺年任由他们俩吵,面无表情拨弄碗里的汤,还跟陈妈多要了一碗,他的胃口突然变好,喝光了。
秦棠目瞪口呆,第一次见张父和张夫人吵架现场。
意识到秦棠还在现场,张父先熄火,让张夫人好好反省,又叫张贺年到书房聊,聊秦棠父亲和张徵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