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贺年走开接的,老爷子问他:“那你父母那边怎么说,他们知道没有?”
“张夫人知道了,父亲也快了。”张贺年一顿,“过段时间还需要您来一趟桉城。”
“透个底,你想干什么?”
“见您的外曾孙女。”张贺年还说,“张徵月要离婚了。”
程安宁调戏秦棠,说:“都喊上爷爷了,棠棠,你老实交代,你不会真怀孕了吧?”
“没有,我怎么可能怀孕!”秦棠一个头两个大,她抓过程安宁的手摸向自己平坦的小腹,“你自己摸,除了晚上吃的烤肉,还有什么。”
程安宁压低声音靠近她耳朵:“你们每次都有做措施吧?”
秦棠点头。
“就算做了错事也有极小的概率,你小心点,绝对不能心软,再没有准备好之前,不能有意外,很伤身体。”程安宁经历过,特别郑重提醒秦棠。
秦棠摸了摸程安宁的头,“我明白,你不用担心我,相比较起来,我更担心你。”
“放心啦,只要有一口气在,我就死不了,你没看他拿我没办法么,有本事他给卓岸施压,我就不信了,他一个律师,手眼通天。”程安宁傲娇环抱双臂,“大不了我去张贺年公司应聘,做个前台也行,我帮你盯着张贺年,二十四小时给你打报告。”
张贺年刚回来,听到最后一句,“真来?公司不在桉城,在隔壁市也去?”
“去啊,我都混不下去了,给我个机会吧。”
“成,给我份简历。”
“马上给,加个微信。”程安宁如愿抱到大腿,高兴得不得了。
原本程安宁是想和秦棠睡一个帐篷,这样三个男人就得挤一个小帐篷,对他们三来说太残忍,只能按照原计划秦棠和张贺年,程安宁和李雨菲,剩下俩男人。
夜深人静,秦棠靠在张贺年怀里,捧着他的脸,闭眼主动吻上,良久才分开,‘谢谢’两个字还没说出口,脖颈突然被额扼住,又重又急的吻重新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