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贺年眉头拧着,沉默抽着烟。
蒋来敏锐察觉到他似乎有难言之隐,心里不由来一紧,问他:“怎么了,秦棠出什么事了?”
“出国了。”
“出国了?这么突然?是留学还是什么?”
张贺年又沉默,脸部线条紧绷,周身气场宕的厉害。
蒋来:“不是留学?”
张贺年咬着烟蒂,目光沉了沉:“我连累了她,她被我家安排的出国。”
张贺年说:“我撩了她。”
“你?撩?”蒋来一惊,惊讶问道,“你们不是亲戚么?”
“哪门子的亲戚,没血缘关系。”
说起来,在他们成为所谓的亲戚之前就认识了。
他不认那层脆得跟纸一样的亲戚关系。
蒋来神色浮现几分复杂,说:“你家那边都知道了?然后把她送出国?”
张贺年没回答,神态喜怒不明,垂下眼帘,掩去眼里真实的情绪。
蒋来也陷入沉默。
蒋来虽然对秦棠不是那么熟悉,只见过几次,但那几次印象挺深的,以至于快一年多没再见面,他还清楚记得第一次见到秦棠时的场景。
蒋来,“你辞职是跟秦棠有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