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夫人没说话,握着佛珠的手因为过度用力而经脉显露,房间里的气势一下子就变了。
张贺年明知故问道:“秦棠呢?”
“这么关心你的外甥女?”
张贺年面色清冷,长身而立,“您说什么都行,所以,人呢?”
“不清楚。”张夫人继续拨弄佛珠,“你找错人了,不在我这。”
“最后一次见面,是前天晚上我送她回来,之后失去联系,手机打不通,微信不回。”
“人不见了就去报警,有警察,你操什么心。”
“确定要我报警?”
“”
“我有朋友是公安系统、刑警系统的,还有反贪反腐,而我本人”
张贺年还没说完,张夫人猛地专身厉声呵斥,“张贺年!”
“你胡言乱语什么,什么刑警什么反贪反腐,你知不知道这里是哪里!这要是让别人听见,你把张家置于何地!你把你父亲置于何地!”
“行得正坐得端,激动什么?”张贺年冷言反讽。
张夫人冷笑,情绪很快平静下来,“我问你,你想干什么?不是工作忙?大晚上跑回家里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我刚说过,把人给我,不给,我能做什么,您能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