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完,张、张贺年,你先别亲”
一句话,秦棠断断续续说完,唇被吻得一阵阵发麻,连接心里那根弦,崩得紧紧的。
过了会,张贺年才松开她,站在她双-腿之间,强势分开,胸膛起伏着,眼神无声描绘她如黛的眉眼,“你说。”
秦棠被他亲得都忘了刚刚想好的话,愣了愣神,余光一扫,是楼梯,头皮一麻,求他:“你先放我下来。”
张贺年照做,换了个方向,他靠着栏杆,眼神漆黑,却很温柔,等她的回答。
“我刚的意思是,我怕,是真的。”秦棠声音软,舌尖还有他的气息,吞咽都变得很涩情,“但是不后悔。”
秦棠胸口都是热的,被什么填得满满的,很充实,转而想起昨晚的事,她说:“对了,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你说。”
“昨晚那个人跟你有什么过节吗?”
昨晚回来就被他摁上床,来不及细想这些事。
提起这事,张贺年眸光深了深,“有,挺深的。”
“是不是在北城那天晚上开了好多车堵我们那次那个人?”
“嗯,他叫陈湛,坐过牢,去年刚放出来。”
秦棠想起之前在北城景苑有次遇到一个港城人,难不成那会就被盯上了?
“之前我没跟你说过,还在北城我有次在景苑遇到一个男的,港城口音,在景苑转来转去,不知道是不是那会就被盯上了。”
“那会我不是还怕你么,就没告诉你而且也没出什么事,就没放在心上。”
张贺年眉头是拧着的,逐渐皱成一个“川”字,看着比平时严肃很多。
“以后出什么事都要告诉我,一件都不能漏,昨晚是最后一次。”
秦棠是怕影响他工作,不想分散他的注意力,昨晚陪张夫人去参加活动也没想到会有后面的麻烦,知道他是在担心她,但她是成年人,有些事自己能解决处理,不想麻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