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在腰上的长鞭在半空中发出凌厉的破空声,带着beast的怒火不断朝着塞巴斯蒂安的方向袭去,皮质的长鞭轻易撕破了帐篷里的屏风,落在地面上留下了深刻的痕迹。
“啊,真是抱歉,您看起来不像是会因为这点小事就会害羞的人。”塞巴斯蒂安一边一本正经地说着一边侧身躲过beast源源不断的袭击。
“你这家伙,居然敢触碰大姐白皙的皮肤!!!”
塞巴斯蒂安轻描淡写的态度将er气的头顶冒烟,一柄柄锋利的飞刀出现在他的手上,然后朝着塞巴斯蒂安的方向飞去。
“我都还没有摸过呢!!!”拥有一头金发的男孩大声吼道。
“啊拉,我可没有接触到皮肤哦。”塞巴斯蒂安轻巧地跳上帐篷中间的支架,轻轻松松将所有飞刀接了下来。
举重若轻的姿态让beast的火气更大了,一条长鞭在她的手中舞出了虎虎生威的架势,每次落下都会“带走”医务室的一个摆件。
“beast,住手!你想把帐篷给拆了吗?”医生连忙出声想要制止,可恼羞成怒的beast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放过某个占自己便宜的“变态”?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赶在帐篷彻底被拆掉之前,怒火中烧的两个人被joker安抚了下来。
而塞巴斯蒂安则凭借优良的运动神经得到了一份工作邀约。
塞巴斯蒂安赶到霍格沃茨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推开寝室的门就看到穿着一身宽大的睡袍的夏尔安静地坐在书桌前,房间里一片昏暗,只有书桌上有一只被点亮的烛台。
房间里静悄悄的,可以清晰地听到烛火发出的噼啪声,还有从厚重的床幔中隐约泄露出来的德拉科梦中的呓语。在这种环境里,任何一点额外的声音都会变得格外明显。
所以塞巴斯蒂安刚刚推开门,听到声音的夏尔便微微侧头朝门口的方向看过来,幽暗的烛火削减了总是萦绕在他周身的冷淡,塞巴斯蒂安的身影逐渐出现在那双深蓝色的眸子里面。
“少爷,您这样会生病的。”塞巴斯蒂安不赞同地看着衣着单薄的男孩,拿了条毯子轻轻披在他的肩膀上。
“没关系的。”夏尔的目光在塞巴斯蒂安身上打了个转,然后拢了拢身上的毯子轻声问道。“怎么样?”
“非常抱歉,在探查马戏团全况之前被人拦下了。”
“先说说看你查到的东西吧。”
“是,表演内容都很常见,马戏团里也没有发现任何孩子的气息。”
“所以不存在利用孩子进行表演的事情?”
“是的。”
“难道马戏团真的跟失踪案没有关系吗?”夏尔单手捏着下巴思索了片刻,然后干脆利落地排除了这个可能性。
一次两次还可以说是巧合,在马戏团周围发生了几十起孩童失踪案,怎么可能还是意外?
“还有什么比较特别的地方吗?”
“成员们的身体大都存在状况。”
“你指的是?”
“主要成员似乎都有在使用义肢。”
“另外,进入马戏团驻扎地之后,我感觉到有股令人讨厌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