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凡其实也已经放弃了，因为叶柔抓得实在太紧，他若是非要抽出来，恐怕又会将她惊醒。

“她有跟你说过梦里的事情吗？”宁凡看着无衣，轻声说道。

“她不会跟我说的。”无衣摇摇头，“我想，她应该只会跟你说。”

“她最近是不是经常做噩梦？”宁凡又问道。

“不是经常。”无衣摇摇头。

“只是今天？”宁凡有些纳闷。

“不。”无衣再次摇头，“她现在只要睡觉，就一定会做噩梦。”

看了看现在睡得正香甜的叶柔，无衣又说道：“现在，是我这段时间，唯一看到她没做噩梦的时候了。”

“她昨天跟我说了一些梦里的事情，她说那些不是梦，都是真实发生过或者会发生的事情。”宁凡轻轻吐了口气，“她甚至说，她知道张书记会死，就像是她有预知的能力一样，但她并不是天命者，我能肯定。”

“那她还说了别的事情吗？”无衣下意识的追问道。

“她不肯说。”宁凡稍显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