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上级，您慢走。”孟兴国依然一脸客气。

只是，等张正国一离开，孟兴国脸色便阴沉起来，重重朝垃圾篓里吐了一口唾沫。

张正国是一个人来医院的，没有带秘书也没有带司机，而他来得快，走得也快，医院里也几乎没人发现这位上级来了一趟。

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张正国便看到一个高大帅气的年轻人提着一袋子水果快步迎面走来，看上去隐约有点眼熟。

就在两人错身而过的时候，张正国突然想了起来，连忙喊了一声：“宁凡？”

提着水果的帅气青年，却正是宁凡，听到有人喊他，他终于停下脚步，转过身。

看着视线里的清瘦男人，回忆着那个稍稍有点熟悉的声音，再想想曾经从远处见过的那个人，宁凡终于开口：“您是张上级？”

宁凡并非没有见过张正国，只是并没有近距离看到过，而现在的张正国，比宁凡印象中多了一些白发，而且显得更加清瘦，所以宁凡并不是那么肯定。

特别是，张正国居然是一个人，让宁凡有点惊奇，毕竟，市上级出门，身边通常都得有几个人陪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