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名衙役上前来,从宋承之的面前拖走了谢语柔。
“承之,救我!承之!”
谢语柔恐惧地向宋承之求救。
宋承之神情痛苦,却没有阻止。
他也不知道这一刻他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随后,那重重的板子打在了谢语柔的后背上。
一下又一下。
谢语柔比宋夫人还扛不住,打到第三下的时候人就痛晕过去了。
这一次没有萧珩在旁边提醒,县尉也不想做太过,就由着谢语柔在昏迷状态下受完了二十大板。
二十大板不是小刑罚。
身子差的都可能会熬不过去。
衙役打完后,县尉就让宋承之赶紧将人带回去医治。
宋承之临走前目光不自觉地看向陆惜晚。
陆惜晚感受他的注视,也看了过去。
四目相对,陆惜晚眼神清明透彻。
宋承之从她的眼睛里看不到一丝的眷恋不舍。
随后不等宋承之回神,陆惜晚就先一步和祝青山一起离开了县衙。
永安侯府。
从昏迷中醒来的谢语柔趴在床上撕心裂肺地哭着。
阵阵惨叫声,无比惊心。
宋夫人来看过一次,只远远地站在房门口嘀咕了一声:“大喊大叫地成何体统?到底是小门小户出来的。”
宋夫人全然忘了之前受了十板的她也是叫得鬼哭狼嚎。
本该一直陪在谢语柔身边的宋承之却只来看过两次。
之后的他独自坐在庭院的石桌前,一杯一杯地喝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