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恨的就是宋家人和那个姓谢的贱人,不仅要抢走我女儿的婚事,还想要冒名顶替我女儿!”
说到这里,国公夫人又忍不住把宋家人和谢语柔一起骂了一遍。
九月初五。
秋高气爽。
针对女子的考试结束了。
放榜之日,对自己信心满满的谢语柔早早地就去看榜了。
结果榜单之上并没有她的名字。
更让她不敢置信的是,她在女医官的榜单上面看到了陆惜晚的名字。
这让谢语柔的眼睛都瞪直了。
这不可能。
陆惜晚怎么可能在女医官的录用名单上?
她明明就已经买通了报名登记的小吏,将陆惜晚的名字登记在了女夫子的考试上。
陆惜晚就算是考,也只能考女夫子。
更何况为了确保事情不出错,考试那天她特地命自己的丫鬟去考女医官的考场外守着。
她很笃定陆惜晚没有出现在考场。
谢语柔是哭着回的永安侯府。
一见到宋承之,谢语柔的眼泪就下来了。
“没考上就没考上,下次再说吧。”
宋承之猜测谢语柔定是因为没有考上才哭的。
“承之,我觉得不是我的问题,这场考试有人作弊?”谢语柔说。
“为什么这么觉得?”宋承之问。
“陆惜晚考上了女医官。”谢语柔说。
“她确实懂些医术,疫病的时候大家都见识到了的,考上也很正常。”宋承之说。
谢语柔咬了咬牙:“不是的,这场考试定是作弊了的,因为陆惜晚根本没有去参加考试。”
宋承之皱起了眉头,问:“你怎么知道她没有去考试?”
谢语柔抿了抿唇:“我原本只是好奇,想知道陆姐姐会不会去,所以让我的丫鬟玲儿去看了,她很确定陆姐姐没有去考场。”
宋承之皱着眉头,一时不知如何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