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总拿我当了三年的工具,我只是拿你当三次炮友,也不多。再说了,每次都是你缠着我,不是我缠着你。”
楼藏月顿了顿,然后重复强调,“分开后的每一次,都是你缠着我。”
……
闻延舟最后走了。
男人的脾气一上来就是不管不顾,没等她支开保姆,他就直接走下楼。
果不其然迎面撞上保姆,保姆惊讶:“你……你是谁啊?”
楼藏月快步下楼,看到闻延舟没搭理人的背影,吐出口气,对保姆说:“是我朋友,我刚才带他回来的。”
“什么时候啊?我怎么没看到?”
“你刚才在厨房,所以没看到。”
“哦……男朋友吗?带上楼啊?”保姆眼神变得八卦。
楼藏月强调:“只是普通朋友,而且坐一下就走了,你别跟我爸妈乱说。”
楼母一副心照不宣的样子:“晓得啦~”
楼藏月这会儿没心情管她想到哪里去。
楼母睡了一觉,精神好了,就张罗着要煮黑凉粉,要熬一大锅,可以打包让楼藏月带去西城,放进冰箱,想吃的时候热一下。
楼母还是跟以前一样,搬着一张小凳子,坐在门口,一边掐着黑凉粉的叶子,一边教她这个要怎么煮,具体什么步骤。
“不学,我有您就行,您煮一辈子的黑凉粉给我吃。”楼藏月将椅子往她身边挪,挽住她的胳膊,靠在她的肩上。
母亲温柔的声音,伴随晚风传入她的耳朵,楼藏月鼻尖无端酸了一下,闭上眼睛,不让泪意出来。
“妈妈,你要一辈子陪着我。”她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