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延舟!你走开!”
闻延舟非但推不动,甚至还将一条腿嵌进她的双腿间。
他比她高,腿长,提起膝盖,顶住了她。
楼藏月本能地并腿,但并不了,她又羞又怒,呼吸也急促:“你……闻延舟,你再不放开,我就喊人了!”
闻延舟挑眉:“喊吧,随便喊,我又没把你的嘴堵起来。”
他就是吃定了她不敢!
她好不容易找到工作,招惹了一个明目张胆追她的柳厌,公司里已经是流言纷纷,要是再被人知道跟前上司不清不楚,那就更多绯闻了。
女人比起男人,在名声方面,注定会更吃亏。
闻延舟沉声:“回答,为什么不直接拒绝?”
楼藏月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因为太用力,指节都有些泛白。
闻延舟垂眸看了一眼,恶劣地笑着:“裤子都被你蹭撕了。”
“你放屁!”楼藏月忍无可忍,声音控制不住地有些发抖,到底是硬不过这个男人。
她被迫道,“为什么不拒绝……那么多人在,我要是当众驳他面子,像他这种人,像你们这种人,难道不会恼羞成怒?难道之后会大度地放过我?”
她太懂他们这些权贵了。
乐意的时候,可以哄人,也可以捧人,甚至可以做小伏低,但要是真的被下了面子,今天喊“honey”,明天就能报复得她混不下去。
她不就在他身上领教过了?
否则她何必背井离乡,丢下大病未愈的妈妈,从申城逃到西城?
听到楼藏月这个解释,闻延舟的脸色才好一些,语气也没那么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