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黑云压城!(1 / 2)

其实,鼬能在一瞬间解决掉五个独眼魔,纯粹是能力刚好克制它们的原因。

这五个独眼魔的主要本事全在它们的那只眼睛上,本身实力非常一般,但,哪怕是换其他白银副人格来,也未必能迅速解决掉它们。

偏偏鼬的能力,对实力不如自己的对手相当克制,这才能出现了近乎秒杀的结果。

这些神奇女侠自然是不清楚的,于是就产生了误会。

值得一提的是,加入战局的可不仅仅只有黄猿、威震天跟鼬他们三个,其他副人格们也全部投入了战局,在哥谭不同的区域狙击着那些被玛门派出来负责献祭的恶魔们。

这些恶魔大多也就相当于漫威世界的四级超能者,但也有极少数达到五级层次的。

比如海王这倒霉孩子遇到的炎魔,就是为数不多的相当于五级层次的恶魔。

这头五级炎魔的身形倒是没巨魔那么夸张,但也有七八米高,看起来有点像是火元素巨人,但又比火元素巨人多了几分狰狞与血腥

海王要不是有着亚特兰蒂斯的神器三叉戟在手,估计现在已经被这头炎魔给干翻了。

况且,三叉戟只有在有水的区域才能发挥出它真正的威力,在陆地上本身就很吃亏。

这也使得海王全程都处于挨揍状态。

好在他落入下风后没多久,一个来自清道夫组织,名叫赤犬的男子便出现了。

这个名叫赤犬的男子,有着身化熔岩的能力,看起来完全就是五级炎魔的缩小版。

刚一出现就跟炎魔硬碰硬了几波,而且看起来竟然完全没有落入下风,不过好景不长,当那头炎魔受到刺激开始狂暴后,赤犬便变得有些吃力起来,哪怕有海王从旁帮忙也没用。

两人联手,甚至都被炎魔给压制住了。

“还顶得住吗,哥们”看着挡下了炎魔大部分攻击的赤犬,海王有些担忧的问道。

“没问题。”赤犬声音淡漠,“不过继续这样下去,它的耐心迟早会被耗尽,到时候直接不理会我们,跑去继续袭击普通人就麻烦了。”

“我也有这种担心。”

海王在一戟荡飞炎魔的攻击后,愁眉苦脸的说道,“实在不行,我就呼叫克拉克来帮忙吧,这炎魔的实力,其他人来了也没用。”

赤犬点点头,刚想说可以时,忽然眉头一挑道“不用了,能帮上忙的人来了。”

赤犬话音未落,一个光这半边身子,穿着兽皮衣的男子突然间便从地面下拔地而起,看起来就像是从地里长出来的一样,偏偏那块区域的地面却没有被他掀翻开来,看起来甚是诡异。

“老大让俺来帮你咧,赤犬老兄”身穿兽皮上衣的男子一出现就跟赤犬打起了招呼。

来人正是才晋升白银副人格不久的降魔师,而他之所以会从地里钻出来,纯粹是为了赶时间,所以直接用了土遁来赶路。

赤犬此前已经得到了雷蒙的意念传讯,知道降魔师要来,所以也不意外,跟他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这位也是清道夫组织的成员”海王看到突然出现的降魔师,却有些半信半疑。

因为降魔师看起来实在没什么强者风范,无论是样子还是说话的风格,都宛如逗比。

这样一个逗比,真的能对付得了炎魔

不是海王以貌取人,实在是降魔师看起来有点太不靠谱了。

“俺是降魔师,初次见面,请多指教。”降魔师的脸上露出了市侩的笑容,朝海王走了过去,看起来就像是准备跟他握手一样。

只是还没走出两步,炎魔的攻击就到了

“小心”海王急忙提醒道。

“不碍事咧”

降魔师咧嘴一笑,连躲都不躲。

就在炎魔的攻击快要打到降魔师的时候,他的周身出现了一层墨绿色的龟壳虚影

炎魔的攻击打在这龟壳虚影上时,将龟壳打出了许多圈波纹,但最终还是没能破开这龟壳虚影,连降魔师的一根头发丝都没伤到。

“你这畜生,好生无耻,看打”

却见降魔师忽然朝着炎魔摆出了猛虎下山的姿势,身上也忽然升腾起一层白色光晕

海王隐约看到,在降魔师的周身似乎出现了一头纯白的老虎,看起来无比的威猛。

“赤犬老兄,给俺创造个机会”降魔师此时的气质已经完全变了,有一种锋芒毕露的感觉。

“好”

赤犬没有多问,直接正面冲向了炎魔。

他的实力虽然略逊于炎魔,可正面碰撞却完全不怵对方,炎魔一时半会也奈何不了他。

他拦腰直接将炎魔给抱住,让炎魔瞬间暴怒不已,浑身火光大作,比之前强烈十倍不止。

然而赤犬作为熔岩果实能力者,根本就不惧火焰,起码炎魔的火焰是伤不到他的。

“就是现在”

降魔师目光陡变,整个人如一道白色闪光般消失在了原地,再出现时已经来到了炎魔的正前方,距离它的脑袋只有几米之遥

几乎是同一时间,他双手并拢,对着炎魔的脑袋做了一个向内合拢的动作

“圣虎吞天”

笼罩在降魔师身上的白虎虚影突然间像是活过来了一样,猛然朝着炎魔奔腾而去

咔嚓

白虎虚影一口咬中了炎魔的头颅,虽然仅仅只是虚影,但却轻易地咬下了炎魔之首

降魔师一个后空翻落在了地上,拍了拍手,恢复了逗比神态“搞定”

赤犬这时也松开了炎魔的身躯,任由其倒在了地上,看向降魔师的目光也有些许动容。

刚刚降魔师的攻击,就连他都感觉到了致命的威胁,也就是说,哪怕他能元素化,要被刚刚那白虎虚影咬中后估计也得玩完。

降魔师的攻击看起来像是物理攻击,但其实借用的是四方圣兽里的白虎之力。

哪怕只是一丝,本质也是极为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