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就在一分钟之前，他们才看到‘雷蒙’从办公室里走出去，离开了事务所。

怎么突然间又走出来一次？

“新学会的小把戏，不用在意。”

雷蒙笑了笑，没有过多地解释，而是对贝丝道：“你联系一下佩珀小姐，问一下看她男人什么时候过来，约个具体时间。”

“明白。”贝丝做了个ok的手势。

……

一个多小时后，换上正装的托尼独自来到了事务所。

环视一圈后的托尼，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向雷蒙：“真的不考虑换个地方吗？”

很显然，这里在他看来实在太简陋。

对于自家就在北美最繁华地带有一栋摩天大楼的他来说，脚下这栋写字楼就已经很土气了，更别说只是其中一间铺面了。

“怎么，要赞助我吗？”雷蒙示意他坐。

“可以啊——”托尼直接答应道。

“……”

本来只是随口开玩笑的雷蒙这才想起来，坐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位不折不扣的狗大户。

“开玩笑的，侦探事务所而已，这里已经够用了。”雷蒙摆摆手道。

“我可没开玩笑，你什么时候想换地方随时联系我就，我公司在华府这边也有一些产业，位置随你挑……”托尼耸耸肩。

“行了，知道你有钱了，亿万富豪先生。”雷蒙无意在这个话题上多费唇舌，笑着继续问道，“说正事吧……‘ai集团’的事情，你那边开始处理了没？”

“已经在处理了，在那些软骨头的配合下，他们的罪证已经收集好了，接下来就是看怎么分‘ai集团’这块大蛋糕了。”

“有碰上什么阻碍吗？”雷蒙问。

“暂时还没有……怎么了，是不是这背后还有什么问题？”托尼从雷蒙的问题里听出一丝不寻常，立刻追问道。

“的确有点问题，我这次找你来，就是为了这件事。”雷蒙点点头。

接着，便将‘ai集团’和九头蛇之间的关系大致说了一下。

“等等，你先等等。”听到一半，托尼就忍不住打断道，“九头蛇不是已经被消灭了吗？这件事我还是有印象的……”

对于九头蛇的事情，托尼算是了解的比较多的。

因为九头蛇就是在他爹，以及神盾局的一帮创始人的手底下覆灭的。

在他小时候，他爹还拿来当睡前故事给他讲过，所以他对九头蛇并不陌生。

可那毕竟是过去式了，雷蒙为何会在这个时候重新提到？

“不，九头蛇一直存在着，而且我怀疑‘ai集团’跟九头蛇还有联系。”

雷蒙摇摇头道，“这次叫你过来就是想问问你，看看有没有办法借着这次机会，让这条一直藏着的毒蛇浮上水面……”

“你确定九头蛇还存在？”托尼神色略显凝重，明显认真了起来。

但凡跟他老爹霍华德有关系的，对他来说都是天大的事情，开不得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