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清一色自摸,给钱给钱给钱。”
在‘陈老爷’的指点下,千户大人一连自摸六把,牌搭子被他气跑了,场子散了。
千户大人心情极好,整理赢得的银子问,“你来,不会就是指点我打麻将的吧?”
“我听说三个月前,衙门有人找我。”
“是啊!”
千户大人的好心情又没了,“我替你把六合彩的事情给疏通了,你却不在。
这事一拖就是三个月,你让我失信于人,我不会再给你做中间人了。”
‘陈老爷’拱手道歉,“让千户大人失信,实是陈某之错。
不过陈某来,不是请千户大人再做中间人的,而是想劝大人把六合彩当作家族的私彩售卖。”
“你想害老子?”
千户大人的手指都快指到‘陈老爷’的鼻尖上了。
‘陈老爷’笑问,“千户大人为何破戒?”
“老子戒不戒,与你何干?”
“我猜测。”
‘陈老爷’按下鼻尖前的手指,“形势肯定在预期之中,否则,千户大人不会有心情来打麻将,是不是?大大哥。”
“你你你?你是狗剩?”
“是我。”
“好小子!”
千户大人的巴掌落在‘陈老爷’肩头上,“陈狗剩,若不是你自己露馅儿,我是一辈子都猜不出来的。
多亏了你这一手,形势比预料中的还好。
你大大哥我破戒,确实因为心情好,就来打打麻将,修身养性。”
‘陈老爷’“……”
看来,秦他们快回来了。
“大大哥,吃晚食了没?”
“还没。”
“走,小弟请你。”
“走!去你的一店,你大大哥最喜欢的,还是你的一店。”
“大大哥为何不调到城西卫所?”
“不调了。”
千户大人笑着摇头,“待大局定下,你大大哥我就要调回京城娶妻延续后代了。”
‘陈老爷’的嘴角抽搐,“大大哥今年芳龄几何?”
“哈哈哈!”
千户大人笑的爽朗,“你大大哥今年芳龄三十五,怎么样?还不老吧?”
“正当年!”
“那是!”
站在一店门口的骰子碗前,千户大人抓起骰子,“狗剩,你知道我为何喜欢一店吗?”
“不知。”
“念旧!”
千户大人往碗里掷出骰子,“你的一店开业时,我还在水军军营里,那一段时间与贼寇的对战不是很顺利。
摸了小败之后,虽然能在赌坊大杀四方,但在战场上,我却连输两场,就被贬到这里来了。
赌场里用骰盅,可军营里是用碗的,而是我玩骰子之初,就是用的碗。
看到你这个大碗,我倍感亲切。虽然分店加盟店都是一样的,可就是与一店的感觉不一样。”
‘陈老爷’“……”
“那大大哥你等着,等我的败家子开到京城去,到时候把碗和骰子都再做大一些,叫大大哥抱起来投掷。”
“好!”
投掷出最后一粒骰子,千户大人抬腿进酒楼,“狗剩,今天终于能坐你的‘庄家’包间了。”
“以后大大哥来,直接进‘庄家’包间就是了。”
“没庄家在,庄家包间毫无意义。”
“那只要我来用饭,便派人去请大大哥如何?”
“好!若有空,我必来。”
两人边说边上楼。
楼下大堂里的客人和员工都呆了。
‘陈老爷’--陈狗剩--陈全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