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有道理,要是下回看到那姑娘,我们一定要好好招待对方,给对方报酬。”
“哎,好。”
辽东——
墨家。
祠堂外,乌泱泱地跪了一地人。
祠堂内,血迹斑斑,断掌断指遍地。
“你这个小畜生,那是你弟弟,你亲弟弟啊!”
“畜生?若我是畜生,那您老是什么?”
“你——”
“我什么我,我有今日,不都是拜您所赐,是您纵容这对母子,登堂入室,害死我亲妈,我妈只生了我一个儿子,我哪里来的亲弟弟?”
“够了,你说,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庭琮母子。”
“哈哈哈~”
墨君聪阴翳的脸上,尽是嘲讽。
看啊,都到鱼死网破的这一刻了,老头子,心里还是记挂着他那好弟弟,好继母。
“放过?”
墨君聪轻笑着,随手接过阿彪递来的手帕,漫不经心地擦拭着脸上溅着的血污,眼神越发冰冷,居高临下地对着地匍匐在地上的男人,讥讽道: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深,这个道理,不是您教我的吗?”
“畜生!你这个畜生!早知道我就不该养虎为患,就该早点除了你这个祸害!”
曾经意气风发、称霸辽东几十年的墨老虎,现在垂暮老矣,只能苟延残喘地疯狂发癫。
但现在,不管是黑虎堂,还是墨家,都已经不是他能说的算!
“父亲,我会送您去辽东最好的疗养院,往后余生,您就好好颐养天年,至于旁人”
墨君聪嫌恶地丢下脏了的手帕,打了个手势。
阿彪立刻命人将老爷抬走,从今天开始,黑虎堂也好,墨家也好,全部都是少爷的囊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