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雄满面怒然,刹那间对其恨之入骨,死死地瞪视着气焰嚣张的少女。
区区武玄境武者,一介来自诸侯小国的女流之辈,竟敢在四大家族的面前放肆!
偏生那龙符熠熠生辉,象征着森严的阶级和权威,南宫雄就算胸腔燃起了可怕的熊熊怒火,也只得收起来。
他且要看看,这目中无人的小辈,还能嚣张狂妄到几时!
“赤鹰君还真是器重于武陵将,但这军机之事,非同小可,事关北洲武道生存,社稷未来,武陵将军可要好好拿着。”
南宫雄怒极反笑,坐在了旁侧之位:“毕竟武陵将军今时之威严,仰仗的是龙符,可别弄丢了。”
“龙符之事,就不劳烦南宫家主关心了。”
楚月抬眸看向了站立在旁侧的士兵:“还不去颁发本将所说之令?”
士兵欲言又止,犹犹豫豫。
他并没有急着去处理楚月交代的事,而是小心翼翼地看向了南宫雄。
南宫雄正要给个眼色,怎料一支金色的箭矢擦着南宫雄的面门暴掠了出去。
箭矢带起了生冷的风,南宫雄浑身一哆嗦。
只见那箭矢刮断了士兵鬓间飘起的一缕发丝,深深地穿透进后方固若金汤的墙壁之中。
士兵心惊胆颤,蓦地恐惧地看向了楚月。
“军机处,不留无用之人,连一点儿小事都处理不好的废物,还能期盼他来守护好这北洲大地吗?”
楚月冷笑了声,脊背后陷,双腿抬起交叠,架在了长桌的上方,轻吹了吹手中的沧溟弓,眉梢轻轻挑起,侧目看向了南宫雄:“南宫家主,你意下如何呢?”
南宫雄正想为士兵说话,但被楚月先发制人了,便只得忍着气说:“武陵将军手持龙符掌管军机,一切由武陵将军说了算。”
“都没听见吗?”
楚月一声暴喝,横眉冷对其他的守卫士兵:“南宫家主最厌恶在其位不谋其职之人,要把这废物赶出军机处,还愣着做什么,把他给本将赶出去。”
南宫雄等人蓦地看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