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对他心软,对男人心软,倒霉的是自己。
她戴上眼罩,隔绝外界,准备睡觉。
第二天一早起来,周岁时开门倒垃圾却看见霍聿森站在门口,浑身湿哒哒的,保持昨晚的姿势,看着她,手里还提着早餐,她不敢置信,盯着他:“你什么意思?”
“我在跟你赔罪。”
“你有病吗?”
“大概是。”
“……”
“无药可救的那种。”
“你疯了?”
“嗯,疯了,看不见你我就疯了。”
周岁时气得说不出话,好好好,他都这样了,她能怎么说,她推开门,“进来。”
霍聿森没忍住弯唇笑了下,赶紧跟在她身后进屋,在玄关处却顿住,不敢进去。
周岁时看他浑身湿哒哒的,指着洗手间:“进去,把衣服换了。”
霍聿森求之不得,乖乖照做。
周岁时气得心脏病快犯了,家里没有换洗的衣服给他穿,淋一夜雨,也真有他能干出来。
周岁时拿来那条被他弄脏的浴巾挂在浴室门的把手上,“自己换上。”
霍聿森嗯了声,说好。
开了门将浴巾拿进去。
再出来时,又是清清爽爽的,上半身光着,下半身系着浴巾,他直勾勾看着周岁时,眼里似乎只有她的存在。
周岁时又点了根烟,说:“你别来这出。”
“我以为你会给我开门。”
“你想多了。”
“是,因为你还在生我气,是我不对,我应该受着。”
周岁时彻底绷不住了,“能不能结束这种无聊的把戏?你回去忙你的,我也有我自己的生活。”
霍聿森不说话了,沉默盯着她看,眼睛都不眨一下。
周岁时不喜欢被他盯着看,一口接着一口抽烟,心情烦躁得不行,那种熟悉的感觉席卷而来,她很害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说:“等衣服干了,你走吧,别再来我这里我,不会再给你开门。除非你想要离婚,我不介意再打一次离婚官司。”
“不要,我不离,我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