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飞快处理好她的手背,喊来愉园的佣人帮忙摁住周岁时,就怕周岁时挣扎,她没有挣扎,任由他布弄。
手背止了血后,乔楚不敢再给她输液,就怕她又拔掉针头,霍聿森交代过,她醒过来情绪可能不会很稳定,让他盯着点,现在看来,还真就是,不止不稳定,有种在安静的发疯的既视感。
之前她和霍聿森结婚那会,她以为霍聿森是普通上班族,能买下这房子已经花了不少钱的,也就没有请打扫卫生的阿姨,愉园的家务活都是她亲力亲为,就连他的每一件衬衫都是她亲手熨烫的……
结婚之前不会做的事结婚后都会做了。
遥想那段时间,真的跟做梦一样……
然而梦早就醒了,她也不想再回到以前。
所以复合、亦或者旧情复燃,都不可能。
她只会越来越恨这个人……
等到霍聿森回来,是晚上七点多的事,阿姨做好了晚餐,他一边脱外套一边问阿姨:“楼上的吃了么?”
他说的楼上的自然是在说周岁时。
阿姨摇头,说:“那位小姐不愿意吃饭,乔医生这会还在陪着。”
“今天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有,小姐醒过来就拔掉了输液管的针,还好乔医生在,及时处理才没有出什么事。”
霍聿森眉头紧皱,猜到周岁时不会老实安分,但没想到她会这么激烈。
紧接着,霍聿森上了楼进了房间,乔医生坐在旁边,晚餐和药都放在桌子上,没有被碰过的痕迹,而周岁时一副安然入睡的模样,乔医生小声解释道:“周小姐刚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