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脸?!贱不贱?”
“姐姐换个新鲜的台词好吗,我虽然是做风月场所的,也没杀人放火,都是玩玩而已,这么生气,姐姐是自己拿捏不住男人吗?要我支个招吗?”
“还敢挑衅我,行,你等死吧!”
南西挂断电话便找了霍太太,一通电话打过去,声泪俱下哭诉霍聿森昨晚做的事。
霍太太也有所耳闻,只是这次,霍太太没有什么表示,而是和南西说:“男人在外面难免有些事身不由己,你做女朋友的,要学会多理解理解。”
“可是……”
“南西,你不是小孩子了,你知不知道男人在外面谈生意不容易,尤其是聿森,你又帮不到他什么。”
霍太太语气稍微重了些,“下次不是什么大事别大惊小怪的,我还以为又出了什么事。”
“他出去找女人,也证明心里没有周岁时,你就消停一点,给他多点自由,你要是闲得没事做,那就去报班,学点兴趣,厨艺花艺都行。”
南西在霍太太这里没有得到该有的态度,反而还被教育了一顿,心里憋着一股气,还得跟霍太太屈服:“是的,阿姨,我知道了……”
“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
“知道了,先这样。”
霍太太挂断电话,揉着太阳穴,一旁的赵江端上早就准备好的燕窝给霍太太润润喉。
霍太太说:“这个南西,一点都沉不住气,越是这种时候越要沉住气,一点小事都要大喊大叫。”
“出什么事了吗?太太?”
“还不是霍聿森的事。”
霍太太尝了几口便放下,没再碰,没有胃口,“这霍聿森,得好好治一治了,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
“男人都这样,何况聿森年纪也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