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聿森嗤了一声,像是在笑,又像不是,他也没说话,也没松开手,身体贴着她,呼吸滚烫着,她很了解他,她只觉得膈应,缓缓闭上眼,说:“你要是忍不住了,找南西,别在我面前发春。”
“谁发还不一定。”霍聿森腾出手来往下探,她如临大敌,却躲也躲不了,只能被屈辱。
他手碰到了什么,勾唇凉凉一笑:“周阖之没碰你?你有感觉了?”
“你闭嘴,霍聿森!”她第一次觉得霍聿森这么可恶,说这种话、做这样的事羞辱她。
霍聿森咬紧后牙槽,“你是因为周阖之才打掉孩子,想和他名正言顺在一块?”
原来他是这样想她的?
周岁时脸上是什么表情,霍聿森看不太清楚,角落里太黑了,什么都看不见,他只能从她的呼吸、身体以及语气分辨她的情绪。
“是,怎么了?不行么?”
“想生下的人是你,打掉的也是你,周岁时,你耍我玩?”
“你可以耍我,我不能么,霍聿森,别太双标了。”
霍聿森再次捏住她的下颌,使了点劲,她疼得皱眉头,呼吸急促了些,却没喊疼,她反而想笑,“霍聿森,你急什么,你不是也不想要么,还得防备我生下来做文章,现在没有了这个麻烦,你应该高兴。”
“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
“也不是不行。”
周岁时表面上不在意,心底深处一片荒凉,明明,不是她说的这样,孩子没保住,是被算计的,不是霍聿森,也是南西或者霍太太,除了他们,没有人会和她过不去。
而霍聿森还敢指责她的不是,凭什么,他有什么资格。
“霍聿森,我不想和你吵架,我也和你没关系了,我做什么决定,都是我自己的事,我就算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那也是我的事。”
“反而是你刚刚冒犯了我,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不想做对不起周阖之的事,你也有未婚妻,请你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