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聿森恩了一声,鼻音很轻。
陈海没再问,站在一旁,似乎等他的下文。
不过过了很久,霍聿森都没再开口提周岁时,仿佛刚刚真的是错觉。
从办公室出来,陈海叹了口气,他也不好说什么,这是他们自己的事。
陈海走后没多久,霍聿森翻出手机查看,一条昨天发出去的短信石沉大海,无人回复,静悄悄躺在列表里,死寂。
周岁时嘴巴疼了几天,一直忍着没有去药店拿药涂,过了几天好了些,只是无意识想起在酒店房间那天被霍聿森强吻,有那么一点反胃。
她在这种事上很洁癖,尤其霍聿森指不定和南西游有没有过亲密接触,吻过别人的嘴再来亲她,越想越膈应。
只能安慰自己就当被癫狗咬了。
下午,邮箱里多了几个定制的客单,她正在处理时,小助理推开门进来,说:“老板,又有人送花来了,还要拒收吗?”
“拒收。”不知道是谁一直在送花,没有落款,更没有署名,都连续好几天快一周了,每天都是如此,即便拒收第二天还是会有人送来。
到底是谁也不知道。
小助理都纳闷了,到底是谁天天送花,难不成是送错了?但又配送的时候那外卖员说指定给周小姐的,没有送错。
周小姐那不就只有老板么,总不能是她姓周吧。
“老板,要不你发朋友圈问问,好奇怪啊,每天都有人来送,每次拒收,我都有点不忍心了,那花多漂亮啊。”
周岁时心想也是,于是发朋友圈问了一圈,赵欢看到消息,发来微信问她咋个事。
周岁时说:【不知道是谁天天送花过来,没有落款也没署名。】
赵欢:【追求者?】
周岁时:【我哪里来的追求者,我一个孕妇,别整。】
赵欢:【周阖之啊!他不就在追你,那天酒店房间,我可都听见了,就是可惜了,为什么他会是霍聿森的表弟呢,要不是该多好,我看他人长得也还可以,儒雅随和,你要不就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