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二太太一脸愤然。
“你们林哥儿,跟我们家k眙哥儿,要说起来,是不大好,读书不肯出力,爱玩爱闹,要说起来,不过就是荒唐了些,两个孩子胆子都小,淘气是有,可断做不出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也不知道是谁下的狠手,竟然……唉!”
胡夫人说的眼泪又掉下来。
这些话与郭二太太的认知极其符合,可不就是这样,孩子不过就是贪玩了些,也不知道哪个恶棍,竟然做出了这样伤天害理的事!
郭二太太也掉起了眼泪。
“你家哥儿,现在怎么样了?”胡夫人按着眼泪,看着郭二太太关切问道。
“还能怎么样?伤成那样。”郭二太太听到一句怎么样了,只觉得心里堵的透不过气。
割了个光光溜溜,还能怎么样?
“我家哥儿也是,说起来,你家哥儿还好些,成了亲,有儿有女,也算……”胡夫人喉咙一哽,片刻,才接着道:“你也知道,我家眙哥儿,原本是今年成亲的,现在,唉,您不知道我有多难,这亲事定好了,可现在,没法成亲,也没法退亲,拖了今年一年,明年怎么办?”
郭二太太听胡夫人这么说,眉宇一下子舒展了不少。
可不是,她家林哥儿早就妻妾成群,有儿有女了,虽说少了点,可总算有个儿子了,幸亏她见机的快,早早的给林哥儿娶了媳妇。
“你家哥儿的伤,都是哪儿请的大夫?大夫怎么说?能治的,跟从前一样吗?”胡夫人上身微微前倾,三切关切七分好奇问道。
“那伤……怎么好?满京城的大夫都请遍了,说是……好好儿了,除了……都好好儿的。”郭二太太一脸忿忿,满京城的大夫,个个混帐!个个都是混吃混喝的骗子。
“这不能怪京城的这些大夫,毕竟,那样的伤,一般的大夫吧儿治得好,这得找偏方。”胡夫人挪了挪椅子,靠近郭二太太,看着她问道:“你找过偏方没有?”
“有治这个的偏儿?”郭二太太惊讶无比。
“还真是有。”胡夫人看着郭二太太,带着笑,声音压得很低,“我家哥儿还没成亲,不象你们府上,有儿有女了,这事儿,我真是,费尽了心机,这世上的事,就怕有心人,还真有这样的偏方儿。”
“你快说说那方子!”郭二太太两只眼睛亮的放光,竟然能治好,那真是太好了!
“这方子,七八月里就得了,是南边来的方子,你也知道,南边那些人,养什么蛊什么的,他们擅长这个,我得了方子,就让我们二奶奶找了你们七姑奶奶,去陆将军府上,问了阮夫人,又托阮夫人问了陆将军。听说过这方子没有。”
胡夫人靠近郭二太太,说的极其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