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洗不干净,可不能怪我。”他在锦州虽然也洗浴,但回程赶路,两天都没洗澡。
苏妘羞红了脸。
也不知道咋回事,多久不见,分明想他得紧,可是再一起洗浴时,竟觉得害羞。
她那娇羞的样子,萧陆声一丝一毫都没有错过。
越发觉得她勾得人心痒痒的。
水花翻出浴桶,发出激荡的声响,水声啧啧,其中夹杂着些许呢喃之音。
一个时辰后。
苏妘的嗓子已经哑了。
萧陆声调侃道:“妘儿不如往日了,这才多久,嗓子可疼?”
“夫君,你可听说过,只有耕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你说我是牛,你是田?”萧陆声笑着,眉眼间全是不可置信。
他的妘儿还会接他的荤话了?
“要不再试试?”
苏妘仰起头,直视着男人,“试试就试试。”
那芙蓉帐暖,在严冬里荡漾出春日后的暖香,一场云雨刚歇,另一场又起。
到最后,苏妘终究是抵不住他的勇猛,娇羞的告饶。
少女已经累得爬不起来。
萧陆声叫了水,给少女清洗干净之后,也把自己收拾了一番。
就在苏妘迷迷糊糊浅睡时,他还贴心的拿了药膏,为她上药。
翌日清晨。
吃过早膳之后,清宁问是不是要去梨落院。
苏妘则摇头,她今天这嗓音真的哑得不像话,“你去告诉容大人一声,今日不必等我了。”
清宁点头,“是,娘娘。”
福身告辞后,清宁直往梨落院去,当容洵看到清宁后,说道:“太子妃可是有事耽搁了?”
自他们坦白,两人体质相辅相成之后,每日苏妘都会来梨落院坐一两个时辰。
清宁点头,“容大人真神了,太子妃今日的确是有些事。”
“好,我知道了。”
清宁又福了下告辞。
景文皱着眉头,“太子殿下一回来,太子妃就……”
“景文!”
容洵喝斥着,“你难道看不见,我的身子已经好很多了吗?”
“太子、还有娘娘他们能这般厚待,已是我的福气了。”
景文惭愧的低下头,“主子,属下只是担心你的身体,并没有别的意思。”
容洵掐了掐手指,明亮的眸子定格了一瞬,对景文说道:“走吧,今日宜出门。”
“出,出门……”景文看着外边,还有不少的积雪没化呢,就主子这个身子骨,出门一趟,多受罪啊!
“对,出门。”说着,容洵起了身,自己拿了两件棉袍穿上,再穿上狐裘大氅。
像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大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