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律一个劲的保证。
为了他的行动,谨哥又是搭钱又是搭人情,无论如何都不能在这个时候给他惹麻烦。
但是他心里明白,谨哥只能在上面帮他一把,最关键的事,还得他来,泰勒能送女人给高官,他也能送,调查到副市长和警察署长在阿波罗大厦,打电话连夜让杰西卡带了几个绝色的女孩儿过去。
监狱制高点探照大灯早就被一枪击碎,报警系统响的人头疼,第一批冲出来的持枪狱警已经倒下,剩下的人除了祈祷上帝惩罚暴徒之外毫无斗志。
关押重刑犯的建筑犹如被捅破的马蜂窝,听到动静的犯人们在里面发出亢奋尖叫,不知道是谁带头拆了床板,不到五分钟的功夫,所有监室里的床全被拆了,犯人们拿着拆下来的零件开始猛烈击打铁门。
打着打着,里面有人发生了冲突,演变成了集体斗殴。
外面的“武装暴徒”自然不可能理会监狱里面的暴乱,甚至越乱越好。
巴律带着彪子和伏猜,连子弹都懒得用,直接炸开了办公大楼的防弹门,揪出肉墩子一样的监狱长,枪抵脑门,问他关押一个东南亚没有身份和犯罪记录的男人的监室在哪儿。
监狱长一听,警察署长不久前弄来让暂时关押的人,心下一紧。
可是烦躁嚣张的暴徒不会给他权衡的机会,一枪打穿他肥腻肩膀,“说,下一枪就是你脑袋。”
“在重刑犯监狱地下特殊监室。”
……
地下室昏暗封闭的监室,浑身是伤,头发凌乱不堪的男人躺在散发着骚臭的床板上,闭眼恢复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