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做,而是,价钱不对等。”白守业捻着手中佛珠,面色凉薄,
“那个女人,就是个下药爬床的贱人,比不得南溪小姐容颜倾城,可爱诱人。”
“姓白的,你一把年纪这么轻浮,不害臊的吗?”南溪拧眉,出言讽刺。
巴律没想到他家南小溪战斗力这么强,嘴角抽了抽,
“白老大,老子真他妈看不起你。”
白守业长这么大,连重话都很少有人敢在他面前说,这两天是他这辈子挨骂挨的最惨的两天,忍了几息才将胸中怒火压了下去,
“巴律,我索性把话给你挑明了,人,今天你带不走,要她的另有其人,我只是做个顺水人情,识相的,让你的人在缅泰边境开个口子,或许这件事还有谈的可能。”
他说完,挥了挥手,庄园四周出现另外一伙武装军队,三分钟后,标有半边白骨,半边佛头的五架武装直升机盘旋在上空,同鹰隼小组的阿帕奇对峙。
巴律邪肆眼眸睨着对面男人,面上毫无惧色。
眼看着双方僵持不下,谁都不肯让步。
没人能想到,看上去人畜无害,娇娇弱弱的昳丽少女,居然会从袖管中抽出一支餐叉,猛地拽过躲在角落里哭哭啼啼的小男孩,尖锐叉子直接抵在小男孩脖颈动脉。
“白先生,我去哪儿,似乎,你没有资格决定。”
白守业身边持枪守卫枪口同时瞄准南溪脑门,她吓得拿着叉子的手都在颤抖。
“南溪,女人不该插手男人之间的对决,这样,不可爱。”白守业握着佛珠的手骨节泛白,凌冽的声音漫出阵阵阴森。
“是你一开始就把女人扯了进来,所以,现在的规则,你说了不算。”
巴律也没想到,他那生活不能自理的大小姐居然有胆子要挟人质,虽然脸都吓白了,但这份气魄和胆量,不愧是他巴律的老婆,真他妈带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