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她们包下的画舫,早有婢女在等候着。
曲映荞突然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她停下脚步,微微眯眼看向停靠在岸边大树下的小画舫。
“那也是游河的画舫吗?”曲映荞问着婢女。
“贵人,那画舫是在卖酒的,并不游河。”婢女回道
罗珍儿笑道,“怎么,你还想喝醉,你家老夫人要打你手板的。”
“我就是问问,才不喝。”曲映荞哼了一声。
她没有看错,刚才一闪而过的身影是宋雅那个卖酒女。
广宁上次还得意洋洋说把宋雅赶出上京了。
不行,她要告诉沈卉宁!
曲映荞眼珠子一动,又遏制住这个想法。
岁岁太心软了,肯定会放过这个卖酒女。
她要透露给广宁知道!
让广宁去对付陆从文和宋雅这对狗男女。
沈卉宁翻阅着石青送来的账册,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石青,这都是郎君的私产?”沈卉宁看向立在一旁来请示的石青。
“回少奶奶,这些田产铺子和钱财珠宝有的是皇上赏赐的,有的是郎君自己赚的,这些年郎君并没有大支出,他的私产就越积累越多。”石青回道。
沈卉宁暗暗咂舌,她主持过陆家的中馈,知道陆家每年进项并不多,只能勉强维持一大家子的花销。
陆湛生一个人的私产都要顶得上陆家了。
但是,上一世陆湛生早逝,他留下的私产却不知所踪,她听大太太提过一句,说并没有多少,所以就留给宋雅的两个孩子了。
这哪里是没有多少,分明是故意瞒着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他们昧下陆湛生的私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