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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处默也是大急,连忙朝李承乾与李泰两人求饶:“太子殿下、越王殿下,我等只是与户县侯开个玩笑罢了,你切莫听他胡说,我等怎么可能妄图行刺太子殿下与越王殿下?”
纨绔们也纷纷开口,向李承乾解释,他们并不知太子与越王在此,否则也不会与李忘忧开这样的玩笑。
却见李忘忧与李承乾、李泰对视一眼,接着全都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纨绔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特娘的是被这货给涮了!
“承乾,你看如何处置这些歹人?”李忘忧看向李承乾。
李承乾笑道:“罚,必须得罚他们,嗯,就罚他们留在本宫身旁,当段时间护卫吧,师长以为如何?”
“大善!”李忘忧抚掌叫好,对于李承乾的态度十分满意。
他又扭头看向纨绔们:“哈哈,诸位兄长,小弟也只是与你们开个玩笑罢了,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李忘忧朝禁卫挥挥手,示意他们放开纨绔们。
程处默等人知道自己被李忘忧整蛊了,却也无可奈何,谁让太子与越王会在此出现,这倒是出乎了纨绔们的意料。
他们从长安城跑来华阴县,确实不知道李承乾也来了,否则也不敢像刚才那样,开这种玩笑。
即便他们父辈都是开国国公、郡公,但这般玩笑,却也是不能随便开的。
今日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若是被有心人到朝堂上弹劾一下,却也是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他们虽然只是想与李忘忧开玩笑,却是实实在在的,在太子李承乾与越王李泰面前动了刀兵,真要被人扣个有意刺王杀驾的帽子,李二却也未必让他们好过,至少降级罚俸是一定的。
李忘忧方才那玩笑,其实不如说是在给纨绔们解围。
有了李承乾这番表态,便算是惩戒过这群纨绔们了,今后也不怕再被人闹到朝堂上去。
纨绔里自然也有魏叔玉、柴令武那般聪明人,明白李忘忧的心思,感激的朝他拱拱手,表示感谢。
得到衙役禀告的县令尚子墨,慌乱领着几十名衙役赶了出来,见到这一幕,也是摇头苦笑。
好嘛,来了三位祖宗还不够,又一次来了十位祖宗……一群小公爷,是他这七品县令能招惹的?
尚子墨四十五度角望着天空,强忍着不让眼眶的泪水流下。堂堂一县之尊,干成他这般模样,还真是县令之耻。
众人又是好一阵闹腾,才再次回到了县衙内李忘忧的公房落座。
好在这间公房,原本就是县令尚子墨的,足够宽敞,坐下十多人却也还不算拥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