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恭喜之声传开,周围一众学子更是纷纷涌来,将上官仪与刘仁轨二人围在间,恭喜之声不绝于耳……
上官仪激动的身体战栗,他毕竟才二十一岁,居然考今岁进士科状头,如何能不兴奋。
在周围一众至少是年学子的眼,上官仪根本就是位刚刚及冠的少年郎。甚至有不少参加春闱科举的读书人,生孩子早的,儿子年龄都比上官仪大了。
看看上官仪那年轻过分的面庞,再看看自己几乎斑白的胡须,不少读书人此时都觉得哔了狗,自己的一把年龄真是活到狗肚子里去了。
“上官贤弟,走,去给师长报喜去。”刘仁轨还算冷静,一把拽住上官仪的衣袖,拉着他便向人群外行去。
走出去几步,刘仁轨又想起之前李忘忧的吩咐,连忙停住脚步,扭头朝一众学子喊道:“诸位,今日我师长户县伯,在务本坊国子监招收书院博士、助教。诸位若有兴趣的,不妨随我等一同去国子监吧。”
他这话倒是又提醒了一众学子,今日礼部开榜,近万名学子,考之人也不过千人不到,其他数千学子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两日,上官仪与刘仁轨按照李忘忧的吩咐,不断发动熟识的学子,在考生聚集处宣扬去书院教书的好处,倒是早已将众人的兴趣勾了起来。
比起千里迢迢返回原籍,若是能去书院教书,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选择了。
这群学子们倒是没想过,李忘忧那书院,今年不过准备招募一百多人而已。他们这数千考生若是去应聘,这竞争激烈程度,比起进士科考试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刘仁轨这一嗓子,自然引得众多学子纷纷响应。
“刘兄说得是,我等既然今岁落第,那不如走一趟国子监,看看能否入先生法眼。”
“若是能被先生看,去书院教书,那自然很好,就怕不易啊。”
“不管怎么说,总要去试试再说。”学子们互相议论几声,便簇拥着上官仪与刘仁轨两人,浩浩荡荡向务本坊国子监而去。
此时的国子监,李忘忧与许敬宗早已等候在此,国子监祭酒孔颖达也陪同在旁,众人正说着闲话等候礼部放榜的消息。
孔颖达捻须微笑:“子忧,老夫听闻你前几日,又收了两名弟子,今岁也参加了春闱?”
李忘忧点头说道:“孔公说的没错,他们名叫上官仪与刘仁轨,今科进士科的考生。”
许敬宗笑道:“孔公怕不知道,户县伯这两位弟子,可是他在你府上的酒楼之捡来的。”
“哦?还有这样的事情?”
李忘忧说道:“嘿嘿,也是凑巧,我在孔公酒楼之饮酒,偶遇这二人。一时有了爱才之心,便答应收他们二人为弟子。”
“哈哈,那子忧你应当感谢老夫才是啊。”孔颖达说道:“子忧对他们二人可有信心?说起来,今岁春闱,应当是最公平的一科春闱考试了。子忧提出那誊卷糊名,封锁考院,封闭阅卷等方法,让老夫叹为观止!这春闱便当如此,往年那些世家大族百官勋贵纷纷插手春闱科考,老夫早已不满,却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