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雅室之,应当也是一群人,吩咐酒楼博士给他们送上酒菜后,便开始高声谈论起来。
“诸兄,说起今日我等饮酒这酒楼,倒是有桩趣事,不知诸兄可知道?”
“哈哈,范兄,你又不是不知,我等皆是各州参加春闱的学子。这长安城酒楼的趣事,我等如何会知?休要卖关子,快说来听听,这酒楼有何趣事?”
“这间酒楼的主家也是位妙人,上元节时,他居然不接待客人,而是在酒楼门前悬挂无数灯谜,凡是猜对灯谜之人,便可入内,免费饮酒。”
“哦?还有这等好事?那这酒楼主家果真是妙人,范兄是长安人士,上元节可有入这酒楼免费饮酒?”
隔壁雅间声音顿了一下,却听之前说话那儒生幽怨的声音传来:“上官兄,不提这事,我等还是好友……”
李忘忧听到这里,口酒水,便差点没忍住喷了出来。
隔壁这位仁兄莫非也是后世穿越而来,这话怎么听着那么耳熟?
“范兄何出此言?范兄的章诗词我等也是见过的,今次春闱若无意外,必然能够考。难道以范兄的大才,还猜不出区区灯谜?”有人不解问道。
那人长叹口气,无奈答道:“若只是寻常灯谜,自然可以。不过待我逛到这酒楼之时,酒楼主家却将那些灯谜撤掉了,换成了十道题目,贴与门前。这十道题目,别说我了,整个上元节期间,全长安城居然没有一人回答出来。这免费的酒水,我自然也没能饮到。”
他这话顿时引得人人好奇,什么样的题目,能难倒全长安城的儒生学子?
“还有这等事情?不知范兄可还记得那十道题目?不如说来让我等听听?”有人不服气,出言询问道。
“嘿嘿,自然是记得的,诸位可以试试。若是你们能答得上来,今日酒席为兄请客。听好了,第一题,问,有一字,人人见了,都会认错,打一字?”
“第二题,问,一年之,哪个月有二十八天。”
“第三题……”
隔壁雅室里顿时没有了声音,李忘忧听得差点笑出声来。当初自己为难李纲、虞世南他们的脑经急转弯,居然会引来长安城士子儒生这般怨念,倒也有趣。
“这……这都是些什么见鬼的题目,范兄,这酒楼主家到底是何人?怎么会想出这般题目为难人?”有人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再听到答案之后,不禁哑然,好半响才愤愤不平出言询问道。
“哈哈,这酒楼主家是何人,我倒是不知,但我却是知道这些题目是何人想出来的。”
“哦?范兄快说,是何人如此可恶?”
“酒楼主家当日出题之时,便已写明,这些为难人的灯谜,皆是那位封号户县的开国县伯所出,哈哈,诸兄,如何,可有什么想法?”
“什么?户县伯?李子忧?难怪,难怪,原来是小诗仙所著,那便说得通了。哈哈,小诗仙的大才,我等又如何比得上。”
这人的话,听得李忘忧一愣。
小诗仙?
这是在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