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猛地如同着了魔怔一般,上前一把抓住李忘忧的手臂:“户县男,你此举乃是大功一件,堪比开疆拓土之功,老夫定要向陛下为你请功!之前是老夫误会你了,还请户县男勿要怪罪老夫。”
羊鼻公这举动吓了李忘忧一跳,以为老头又要和他拼命。
待听清魏征的话后,李忘忧才赫然一笑:“魏公这是哪里话,全是小子孟浪,还请魏公不要见怪才是。”
武德殿前,那些懒得看老流氓程咬金他们嘚瑟的百官,也都围聚了过来,想看看李忘忧他们骑的马,马蹄到底有何玄机。
之前双方马匹在场上的表现,众人都看在眼。
谁也没想到,穿了藤条马鞋的长平郡公,如此小心,还是伤了两匹马。而看上去似乎毫无保护措施的户县男这一方,不仅马匹毫发未损,而且完全无视那些破损的兵刃,这不能不让众人好奇。
待看清马蹄上钉着的马蹄铁后,所有人全都恍然大悟。有这等奇思妙想,长平郡公输得不冤啊!
那些马球的狂热爱好者,更是将纨绔们团团围住,询问他们方才的击毬战术,待得知也是户县男这位太子帝师传授,百官不由纷纷侧目。
这户县男难道真是天上曲星下凡?
据说长孙无忌都说天下才分十斗,李忘忧独占八斗,如今看来,却是不虚。
这些朝堂大佬,摇着那日李忘忧赠送的折扇,感叹少年不凡,李忘忧一时之间,风头无二。
张亮这时,一脸的郁闷,牵着自己的坐骑走了过来。
“户县男,今日击毬你赢了,某甘拜下风。”
“长平郡公,承让了。”
张亮冷哼了一声,直接将手的马缰丢给李忘忧,也懒得继续废话,转身便走。
李忘忧被弄得莫名其妙,这是什么意思?
程处默看出他的疑惑,哈哈大笑道:“子忧,击毬输的一方,家主会将自己的坐骑输给对方,这是规矩。啧啧,你运气真不错,长平郡公这匹照夜白可是不可多得的名驹,真是便宜你了。”
他口的照夜白,便是一匹浑身雪白,一根杂毛都没有的白马,甚至连马尾马鬃都是纯白色的。
与之前李家那匹杨纂送的白马比起来,照夜白简直位华贵到极点的王子,而原先那匹白马就是穿着脏兮兮白衣的乞丐,两者简直不能同日而语。
李忘忧一眼就爱死这匹白马了,毛色在阳光下甚至白的有些耀眼,难怪被称为“照夜白”,实在贴切到了极点。
原来赢了击毬,还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