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开盖在植物上的罩子,下面种的是一些类似花苞的植物,纵然对植物没什么研究,不过不难猜出来,在?东房子里种着的这是什么玩意儿,
“哼,光是这些玩意儿就够判他一辈子了,”
我冷笑了一声,转过头继续寻找,床上散乱地放着一些书本和报纸,我仔细查看了一番,没发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看起来这家伙就是个瘾君子,但这样一个瘾君子是用什么法子杀掉自己的女搭档的呢,亦或者说,是燕英骗了我不成,
将目光转向帐篷内的另一边,桌子上杂乱地放着一些布片,随后是一些古怪的小册子,而且很多看起来都是民国时候留下的,我拿起其中一本瞄了一眼,像是手抄本,并非印刷体,翻开第一面,这下子把我给弄懵了,在册子的第一面,清楚地写着一行字,水乌操控法决,
水乌这个词我似乎并不陌生,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后忽然想了起来,《山野怪谈》之中记载过一类以水为生的土兽,叫做水乌,是土兽的一种,但不常见,它们外表看起来就和蚯蚓一般,但很长,身体会根据四周环境而改变,以小鱼为食,智慧并不高,但天生机敏,遇到威胁就会远远避开,而且对声音特别敏感,往往一些细小的声音会对它们产生非常强的影响,
我怎么也没想到,?东居然还有这样一面,他也许还算是半个圈中之人,不过这么一想,他杀掉自己的女搭档就不再是不可能了,
“你还是发现了,”
身后有声音,猛然回头同时拔出了图山刀,可一动手才发现自己真实失策了,手腕上不知什么时候缠上了细细长长的蚯蚓,从肉色慢慢变成了冰蓝色,这东西太轻,落在手上根本就感觉不到任何重量,
“水乌……”
我眼睛一瞪,想甩掉手上的水乌,但这玩意儿居然好似锋利的刀子般往我手上钻,没一会儿就穿透了我的皮,我稍微一动就立刻传来钻心的痛,
“你最好别乱动,不然,我的宠物会咬死你的,”
来人正是?东,
也不知道钟勇转到哪里去了,现在可好,我却被钟勇给制住了,
“你想干什么,”
我冷冷问道,
“是你想干什么才对,莫名其妙进了我的帐篷,东转西转,是想找证据吗,我很好奇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谁办事,但托了不少朋友,查出来了一些底细,可就是查不出你们到底在替谁干活,”
?东走进帐篷内,关上门,也没开灯,坐在月光的光影中,抬起手,水乌攀上他的双臂看起来和其非常亲昵的样子,
“是你杀了自己的女搭档,还杀了自己的堂弟,是吗,”
我喝道,
“说的倒是不错,人的确是我杀的,我奋斗到今天不容易,好不容易赚了点钱,怎么会不想快活一下,这傻女人以为我会和她天长地久,到了最后还想问我要钱,我怎么可能给她钱,她听到过我说梦话,知道了我的一些底细,其实我也不怕人查,不过最好是做的干净一些,以免出事,”
?东翘着腿,显然是一副吃定我的样子,
“你从哪里弄到这些水乌,”
我又问道,
“这小东西我祖父当年养过,就在我家后院,小时候他告诉我这些东西将来能换大钱,但我一直以为不过是长一点的蚯蚓,直到我祖父死了,我回老家整理他遗物的时候才发现了这些老册子以及池子里还没有死掉了几条水乌,你以为我养这些罂粟花是给自己吃的,我可没那个工夫,罂粟花是控制水乌最好的东西,水乌对于罂粟花非常痴迷,我可以利用这些罂粟花让水乌为我办成一切,杀人自然也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