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古老的经文——”兰心惊呼，认出这是轩辕墟鼎盛时期的经文。

姜云却极速倒退，一把抓住兰心离开：“太可怕了，那经文有魔力，我仅仅看了几句，就差点坠入无尽深渊。这个地方究竟是谁布的局，或许与轩辕墟鼎盛时期一夕之间崩碎有关。太可怕了，什么力量能这么恐怖。”

他猜测，这些经文和天才地宝不是被污染，而是被一种特殊的力量孕育过。

所为的并非是要谋害谁，估计是给特定的种族或者修炼门派所留。对于其他人来说，那是毒药，但对于特定的道统来说，应该是大补之药。

“天才地宝、经文、兵器都被侵蚀了，这种力量——这种力量我似乎在哪见过，但一时间想不起了。”兰心皱眉。

姜云却非常淡定：“诸天浩瀚无边，人世间、诸天海域，种族无数，谁又能尽知。而且，或许，这种力量根本不属于这个纪元，而是轩辕墟鼎盛时期那个纪元。布局者未必还活着，或许是某些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的种族，亦或是道统。再不，就是已经隐世的道统。”

“看来，回到人间后，我要好好查一查典籍。”兰心低语。

这路上，很多次她都差点中招。

好在姜云一直在提醒，兰心终于改变对姜云的看法。这个家伙境界没她高，但战力比她还要强一些，而且，战斗经验和阅历太丰富了，还开启了武道天眼。

要知道，就连人间圣女，也不过是初步开启武道天眼。

姜云的武道天眼看起来根本不像初步开启，而是已经进入非常熟练和强大的阶段。

随着深入轩辕墟，姜云和兰心终于追杀一部分试炼者，人们纷纷拿着各种天才地宝，有些人更是双眼赤红，如痴如醉的诵读一些经文。

“圣女——”兰心跑过去，找到人间圣女，在她耳边低语。

人间圣女听完兰心的禀报，顿时露出一丝诧异之色，看向姜云这边。

“小妞——”

姜云微微一笑，做出这样一个口型。

顿时，人间圣女眉头微微一皱，很想过来收拾姜云一顿。不过此地人多口杂，她身为人间圣女，自然不能失态，而是要保持高贵圣洁。

“姜公子，圣女请你过去——”兰心走过来邀请姜云。

姜云来到近前，看向人间圣女：“咦——小妞，背着神剑，还真有点像剑修的样子。”

“胡说八道，本圣女本来就是剑修。听说，你在路上命还挺长，并没有吃那些天才地宝。真是有意思，一个穷鬼，竟然也能忍得住那种至宝的诱惑。”人间圣女奚落道。

姜云顿时变色：“你早就知道？”

“我要是早就知道，还会亲自犯险？我也是进来之后才发现。别忘了，武道天眼不是仅仅只有你一个人拥有，而且，也不是只有武道天眼才能看穿一些虚幻和隐藏的东西。”人间圣女淡淡道。

言外之意，人世间的不少圣使都已经能发现了。

姜云知道，人间圣女毕竟是人世间前十大的势力培养的圣女，必定知道得比他多：“这么说来，你已经知道这里的真相？”

“真相不敢说，但知道了真相的冰山一角。这个山谷中，孕育了一枚道果，今天注定要流血。”人间圣女轻叹一声，连她都带着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