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p;&bp;&bp;&bp;“已经过去快一年了,那个恶贼还会出来吗?”一位才女盯着茫茫大漠,低语。
&bp;&bp;&bp;&bp;“肯定不会出来了,早就陨落了。”
&bp;&bp;&bp;&bp;“该死的恶贼,诗画才女差点就被他给——”
&bp;&bp;&bp;&bp;“嘘——小声点,虽然诗画才女及时发现,没有被看到,但这也是一种禁忌,不能乱说。”
&bp;&bp;&bp;&bp;少女们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bp;&bp;&bp;&bp;但是,都认为草泥马已经不可能走出沙陀界,那是禁区,一般人进去十死无生。
&bp;&bp;&bp;&bp;“曾经两位圣祖在这里大战,令沙陀界化成沙漠。那个恶贼应该差不多陨落了,再过几天,我们就离开此地。圣界的书剑茶会再有百年就要举行了,没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诗画才女盯着大漠,淡淡道。
&bp;&bp;&bp;&bp;“有人——”
&bp;&bp;&bp;&bp;就在这时,四大才女之首的瑶琴才女娇喝一声,玉指如葱,点指大漠深处。
&bp;&bp;&bp;&bp;“什么?”
&bp;&bp;&bp;&bp;就在这时,人们看到天际尽头,一只草泥马踏空而来,正好朝这个方向奔来。
&bp;&bp;&bp;&bp;这里是沙陀界的最安全出口,其他地方几乎都被恐怖的风暴和法则秩序笼罩,除非主宰前去,否则都有生命危险。这也是四大才女堵住这里的原因,否则,只能布置大阵或者带更多的人来围堵了。
&bp;&bp;&bp;&bp;“哈哈哈——诗画才女,大爷我又回来了——快来接驾——”草泥马隔老远的就吼了一嗓子。
&bp;&bp;&bp;&bp;这已经是他与姜云相遇后的半年时间了,经过半年的赶路和疗伤,草泥马已经伤势痊愈。
&bp;&bp;&bp;&bp;不过当他冷不丁的想要给姜云一蹄子的时候,被姜云又是一顿胖揍。
&bp;&bp;&bp;&bp;顿时,草泥马明白,他全盛时期也不是姜云的对手。
&bp;&bp;&bp;&bp;“是那个恶贼,该死的畜生——”
&bp;&bp;&bp;&bp;“一只孽畜,竟敢亵渎才女,真是找死。”
&bp;&bp;&bp;&bp;“这一次,一定要将其斩杀。”
&bp;&bp;&bp;&bp;“该死,真是嚣张——”
&bp;&bp;&bp;&bp;四大才女还稍微好一些,那些儒家少女此刻纷纷娇喝,对草泥马欲杀之而后快。
&bp;&bp;&bp;&bp;“云扬,你还敢出来,真是找死。这一次,本才女看你往哪里逃,就算你出自草泥族,本才女也要将你斩杀。”诗画才女神色冷漠,挥动云笔,在虚空中勾勒出一幅道图,这是由法则、精神力和天地元气凝聚成得到图。
&bp;&bp;&bp;&bp;结合了法则、精神力和能量,是能量道图。
&bp;&bp;&bp;&bp;草泥马顿时瞳孔一缩,儒家四大才女的实力都很强,单挑他都未必能胜,更何况还有三位才女和一群儒家弟子:“诗画才女,本公子知道你想我了,所以这才冒着风沙前来见你,你怎么能这么无情。不给我接风洗尘也就罢了,还对我生出杀意。可怜我云扬痴情一片,却被你无情的抛弃。”
&bp;&bp;&bp;&bp;“住口——可恶的孽畜,竟敢对本才女生出亵渎之心,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诗画才女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bp;&bp;&bp;&bp;寻常女子都对名节很重视,更何况是以礼仪和诗书为主的儒家,更是看得比生命还重。
&bp;&bp;&bp;&bp;草泥马的话语极大地刺激了诗画才女,令其生出杀意。
&bp;&bp;&bp;&bp;“等等——这只草泥马身上还有一个人,那是一位人族——”锦书才女露出震惊之色,看向草泥马。
&bp;&bp;&bp;&bp;只见草泥马的背上站着一个少年,之前草泥马的脑袋扬得太高,姜云又没有站起来,所以四大才女没有发现。
&bp;&bp;&bp;&bp;“竟然还有一个人,难道这是草泥马的主人?”诗画才女露出凝重之色。
&bp;&bp;&bp;&bp;神特么的主人!
&bp;&bp;&bp;&bp;草泥马顿时黑着脸,他才不要给人当坐骑。
&bp;&bp;&bp;&bp;神特么的主人!
&bp;&bp;&bp;&bp;姜云也想这么说,这个脑子进水,只知道女人的草泥马,他才不要收来当坐骑,只是暂时用作向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