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鱼将药找出来,放在一边,抬手就要去解陈忻的衣裳。
陈忻反射性抬手就要阻止苏鱼的动作,但是用力过猛,又牵扯到后背的伤,疼的他直皱眉。
“王爷,事急从权,我们就不用拘泥于繁文缛节了!”
陈忻的动作苏鱼自然看在了眼里,她想着上辈子自己不知道面对过多少男性尸体,如果这般扭捏,那岂不是不用工作了?
想了想,苏鱼带着玩笑的口吻道,“王爷,您不要有心理负担,您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吧?”
苏鱼话中的诱导性太强,陈忻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发现苏鱼的脸上并无异色,便忍着痛,咬牙道,“仵作!”
“王爷既然知道我是仵作,那肯定知道我验过很多尸体,王爷要是不好意思的话,直接在我面前装一具尸体便好!”
苏鱼这般话虽然是大不敬,但是现在是崖底,只有她和陈忻二人,她可不怕。
“你……”
果然,陈忻听完,便咬牙切齿,但是现在他又不宜大浮动动作,只能忍着。
“王爷,你不会是害羞吧?”
苏鱼见一“击”不成,再来一“击”,这次用的是激将法。
苏鱼说完,还可恶地盯着陈忻的脸,一本正经地观察起来。
陈忻原本听到“害羞”时,还真的不好意思,但是一抬头,却看到苏鱼眼里的揶揄,不知怎地,话就脱口而出。
“本王又不是大姑娘,怎会害羞?”
陈忻说完就后悔了,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苏鱼直接一边上手脱他的衣服,一边道,“既然不害羞,那就快点处理了伤口,我们还得抓紧时间找出去的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