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林爷爷家……”
“这是王婶婶家……”
“这是青儿家……”
“这是村长爹爹家……”宁氏心尖痛得厉害,扶着漆黑的墙,大滴大滴眼泪落下。
在村里走了许久,走走停停,才来到祠堂外。
祠堂也被那把火烧毁,但门口的青石板依旧完好如初。
青石面上,长满青苔。
信物,便在青石之下。
“来人啊,掀开青石板。轻一些……”许瑾如低声吩咐道。
容澈和谢靖西亲自动手,将青石板掀开,抬到一侧。
青石下。
红布包裹着一物,静静的躺在其中。
“真的有东西!!”谢玉舟蹲在地上,一脸惊喜。
众人退在两旁,许瑾如扶着老太太上前。
祠堂四周一片荒芜,野草已经长到腿高,这还是侍从临时开出来的一条路。
祠堂烧的漆黑,早已倒塌。
宁老太太深深的叹了口气,蹲下身,颤巍巍的拿起红布。
在地底尘封多年,红布隐隐有几分褪色。
她掀开红布一角,谢玉舟眼尖,当即喊道:“是个吊坠……”
一条细细的银色细链子上,挂着个小吊坠,瞧着精致无比。
“倒像是个小权杖的模样……”许瑾如瞧见吊坠,不由眼睛微亮。
精致小巧的权杖吊坠,上边竟布满古朴的花纹,重要,似乎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宝石。
“哇,这要是个大权杖,瞧着多唬人呢。”谢玉舟惊叹。
宁氏细细摩挲着吊坠,骨子里对这权杖,就有几分亲近。
她记忆里,似乎从出生,脖子上就挂着吊坠。
她甚至记得与虎母相处的日子,但记不得是谁把她放在深山中。
“娘,我给您带上。”许瑾如笑着道。
谢玉舟扶着老太太坐在门槛上,陆明月垫着脚提起外祖母的头发。许氏亲自将小吊坠挂在她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