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殃及池鱼,祸及无辜。
简北怒吼,“大哥,你别这样,这事与我们无关。”
包奕拆台,“义公子来这里,你简北有一半的责任。”
简北想掐死包奕。
垂涎我妹不说,还在诬蔑我。
吕子恒指着简北道,“好啊,整天大哥大哥的,背后捅我刀子。”
“真够卑鄙的,赶紧回去让你爹把灵石凑来,不然我上门讨要。”
“胖子你也是,还有你们也是。”
吕子恒没有客气,一一指着,让他们去凑两百亿枚灵石。
简北叫着,“大哥,你能不能讲讲道理”
吕子恒一挥手,将众人都赶了出去。
只留下徐义一个人在这里,他一步一步的走向挣扎起来的徐义。
徐义半跪在地上,望着吕子恒走过来,他慌了,心跳得极快。
他虽然上千岁,也是大乘期,但第一次出来历练。
换句话而言,他就是一朵温室的花朵。
之前的狂妄不过是他虚假的本性。
被吕子恒收拾一通,打得爹妈都认不出来后,他露出原本的面目。
一朵娇柔的温室花朵。
现在农埠他们离开了,身边没有任何一个同伴。
面对着吕子恒,徐义不可避免的心生恐惧。
“你,你想干什么?”
徐义紧紧的盯着吕子恒,吕子恒来到徐义面前,居高临下,淡淡的问道,“你们遁界想要干什么?”
徐义脸色一变,没想好该怎么说的时候,吕子恒又开口,“你可以说假话,赌我看不出。”
“要是让我知道你说假话,后果你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