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说辞你信吗?”杜庆安反问道。
“当然不相信,只是他不肯说出是谁的安排以及消息的来源,毕竟这只是工作上的问题,我们没法上手段。”黄伟杰为难的说道。
“那两个记者你们打算怎么处理?”杜庆安皱着眉头问道,他对没能问出是谁安排报社写这篇文章感到失望,正如黄伟杰所说,又不好对他是手段,又不能让纪委秘密去调查,因为纪委书记鲁阳明显的是站在市长的阵营里的,是反对台源县治理环境污染工作的。
黄伟杰听到杜庆安问怎么处理两个记者,有些为难的说道:“在报纸上发表的文章署名为徐涛和田娟,可我们找到他们了解的时候,徐涛倒是承认文章是他写的,可女记者田娟坚决不承认,她向我们承认确实去过现场,因为看到现场的情况后坚决不同意写出这样的文章,并向执笔的记者徐涛表明了不署名的意愿,并劝对方也不要写,这一点徐涛并不承认。”
“不管女记者说的是否真实,那个叫徐涛的男记者都不可饶恕,首先,他也承认了这篇文章出自于他的手,并且到过现场,其次,他没有担当,这倒让我相信那个女记记者的话,这样的人就不配从事新闻报道工作,我建议先吊销他的记者证,然后调出报社,另行安排,至于那个女记者,暂时先留在报社里,相信事情总有大白天下的那一天。”
杜庆安的话等于给徐涛的记者生涯判了死刑,使他这一辈子再也无法从事新闻报道工作。
“报社的总编辑怎么处理?”黄伟杰请示道。
“你们先拿个章程,毕竟是副处级干部,肯定要上常委会的,等下次召开常委会你再提出来。”杜庆安说道。
陈明浩在办公室没有坐多久,他的手机就响了,拿起来一看,一个座机电话,还很熟悉,想到应该是秘书一科的同事给自己打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