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结婚这三年,做梦都是想跟男人有个孩子的。
可是,这男人的心就像是石头,她怎么都捂不热。
在安家,他的行为伤透了她的心。
现在,他对她若是做了这种事,她在心理上是排斥的。
她身后是南城湾大楼,他们所在的地方是男人办公室,也是南城湾顶层。
她不用看,也知道她此刻仿佛悬空在城市繁华夜景之上,以一种极为羞耻的状态被抵在玻璃墙上,想想玻璃窗外就是京城苍穹夜色以及脚下那川流不息的车来车往,她就心惊胆战。
除此之外,那莫名又觉得说不上来的刺激。
这股刺激,大概是来源于她身体里怒放起来的火焰,让她现在既惊悚又热情。
她手攒紧宫南城衬衫的领带,身姿高大而昂藏的男人此刻正波澜不惊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而在那一潭深邃寂静的黑瞳里,她却看不懂他此时此刻心里在想什么。
她企图摆脱他的桎梏,“你不能这么对我…,你都不要我了的。你去找了安辰,你把我一个人丢在安家…我有问过你,离婚你同意吗,你说求之不得。我们也是约好了的,明天去民政局把手续办了,离婚协议,我们早上从宫家出门的时候不是都已经签了的?”
从前都是他急于摆脱她,一直想离婚的也的确是他。
现在,瞧瞧这吃了日欢后的女人脑袋还能如此清楚的表带她的意愿,想来她是真的耗尽了心力,真的要跟他一刀两断了。
一刀两断?
当他宫南城是什么人?
“安逸,你当我是什么?你想嫁就嫁,想离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