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家怎么样?”桂王问道。
当皇后?
杜九言一愣,愕然地看着桂王,“王爷,你这话说的太有水平了,很富有哲理!”
桂王敲着桌子,“说正事,别扯没有用的。”
“这不是没有用的。”杜九言道:“这个相当有用。”
宋吉艺道:“九、九哥、你、你要、要、要做、做內、內侍?”
谢桦正进来,端的茶差点脱了手。
杜先生这是为了王爷打算自宫了吗?
这爱情……
就是男女之间也不见有吧。
他感动地看着杜九言,心情五味杂陈。
谢桦在,杜九言没有说话,等他走了,杜九言跳起来越过桌子,扯住了宋吉艺的双腮,“小子,九爷我最近吃瘪心情不好,正愁着没有人打,发泄情绪。”
“信不信我把你毛都拔了?!”
宋吉艺抖着眉毛,眼睛湿漉漉可怜巴巴地看着杜九言,“九、九哥……”
“哼!”杜九言坐下来,目光一扫,“还有没有前赴后继的?”
大家动作出奇的一致,桂王和跛子道:“喝茶,茶不错。”
“干杯!”窦荣兴和钱道安碰杯。
杜九言盯着他,“都碰杯了,怎么不一口喝完?”
“烫、烫啊!”窦荣兴道。
宋吉艺捂着脸,想哭不敢哭地看着杜九言,“九、九哥、哼!”
跛子道:“你这是作威作福!”
杜九言看他。
“继续!”跛子垂眸喝茶。
杜九言顿时舒坦了,咳嗽了一声,道:“都认真点,不要闹了,我们继续开会。”
明明是你闹!宋吉艺腹诽。
“我需要王爷去查一查安山王,看看荆崖冲和安山王有没有来往。”杜九言道:“我有种感觉,肥肉的那些叔伯们,很有可能和此事有关。”
大家都很吃惊,却又觉得杜九言的感觉很有可能是对的。
“那现在可知道,荆崖冲当初为什么要装作苏八娘的朋友,找你辩讼呢?”周肖道:“如果常柳的杀人手法是他教的,那么他就不应该再帮苏八娘,请你做讼师。”
荆崖冲是突然出现在杜九言视线中的。
换言之,如果不是因为苏八娘的案件,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荆崖冲,也不可能去查荆崖冲这个人。
“难道不是挑衅九言?”蔡卓如奇怪道。
周肖觉得奇怪,“但荆崖冲这个人,看上去不像是一位闲着找事的人。”
“什么意思?”钱道安道:“可是找九言辩讼的人,确实是他啊。为此他还请钱大人做了中间人,出了三百两的讼费。”
周肖颔首,“所以,这是个矛盾的地方。”
“唯一的解释,这个挑衅的意愿,不一定是荆崖冲最先主张的。要知道,他不可能一个人在做这些事,他那么多志同道合的朋友,那么多的追随者,以他的性格,成全别人挑衅的想法,也不是不可能。”杜九言道。
“荆崖冲是萝卜,他周边的泥巴,我们慢慢查!”杜九言看着桂王,“王爷,希望您的速度能快点啊。”
桂王点头,第二天就出去办事了,查了两天,带着一摞的卷宗回来,摔在桌子上。
“你看看。”桂王道:“关于安山王这十年的大事!”
杜九言打开卷宗,翻了一页又翻了一页,“王爷,是不是您的情报组织太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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