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道士摸了摸鼻子,想到了杜九言的面相,嘿嘿一笑,搓着手道:“王爷,戏水去。”
桂王就睨着他,“你……怀疑杜九言是女人?”
“王爷呢?”茅道士问。
桂王咳嗽了一声,“想!”
他不是怀疑,他是想!想杜九言是女人,这样他就不用这么纠结了。
天知道,他多痛苦,痛苦到自暴自弃了。
“这样,王爷您就不是断袖了,是吧!”茅道士猥琐地笑着。
桂王撇着他,“和你有关系吗,你想和她戏水?”
“我?”茅道士摆着手,“不、不是,贫道只是想验证一下她是男是女。”
桂王没说话。
“王爷,贫道是道士!”茅道士道:“方外人。”
桂王不理他,换了一件银色的薄薄的里衣,下面是条深色的裹裤,身材匀称一丝多余的肉都没有,长腿迈着大步,画卷极美。
他快步到池子边,花子和闹儿还有小萝卜都在,跛子抱臂坐在一边看着,宋吉艺光着白溜溜的膀子,噗通一下扎进池子里,钱道安在岸边喊道:“池子不深,你别磕着头。”
转眼,宋吉艺晕头转向地上,捂着头想哭不好意思哭。
“哈哈,”窦荣兴哈哈大笑,“蠢!”
桂王扫了一圈,没有杜九言,就找了个躺椅躺下来,别院的下人上了凉丝丝的绿豆汤,他一勺勺漫不经心地喝着。
身后,茅道士光着膀子,甩着毛茸茸的腿蹬蹬跑过来,迫不及待地脱了鞋子跳进去,一边挫身体一边,“吆嗬嗬……”地喊着,不一会儿胸前就挫出了圆溜溜地泥垢。
“茅老道!”桂王指着他,“你想死是不是?”
他一喊大家都看到茅道士在干什么,哗啦啦,跟戏水的鸭子被人打了棍子子似的,扑在水面上呼啦啦换到对面的池子。
“怎么了?”茅道士默默地将泥垢塞进水底,冲着大家呵呵一笑,“贫道、方外人!”
桂王嫌弃不已,指着他,“你就待这个池子里,不准备换地方。”
茅道士嘿嘿笑着,那这个池子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王爷,”杜九言人呢?
桂王撇嘴,他也不知道。
“不会是,害羞不敢来了吧?”茅道士道。
正说着,就见对面的的帘子外,朦朦胧胧看到个白溜溜的人过来,瘦瘦的个子不高,穿着一个裹裤,光着膀子大摇大摆地朝这边走过来。
隔着一个池子的宽度,桂王从走路的姿势上认出了杜九言。
“王爷,戏水啊!”杜九言将帘子一掀,光着膀子叉着腰,虽然腿细胳膊细,但是胸前平平堂堂,除了腱子肉略鼓囊了一点外……
不是女人!
桂王手里的碗啪叽掉在杜九言上,摸了摸鼻子,将鼻子里流出的一丝红擦在手心里。
“我……”茅道士噗通噗通地划水朝对面冲,“杜九言你站着别动。”
杜九言叉着腰,很嚣张地大笑,“茅道士,你要和我戏水?”
“茅道士过来玩啊。”小萝卜在那边招手,茅道士不信邪地往杜九言身边扑,喊着,“贫道不戏水!”
杜九言冲着小萝卜打了个眼色。
小萝卜和花子闹儿拉着宋吉艺低声道:“我们去欺负茅道士。”
说着,一群鸭子抱着小萝卜哈哈笑着朝这边扑了回来。
茅道士被逮住,噗通噗通扑了一脸水。
跛子揉着眉心,过来提醒道:“可以了,你别那么夸张。”
“有趣啊。”杜九言抚摸了自己的“身体”,“原来光膀子是这种感觉。”
跛子无语,“你经常看人光膀子?”
“嗯,”杜九言道:“跛爷,你也光一个试试?”
跛子白她一眼。
“难道你身上纹了青龙白虎黑乌鸦?”杜九言问道。
跛子想把她推下去,“你又膨胀了。”
“是有点。”杜九言冲着对面挥手,“王……”喊了一句,发现桂王不在对面了,她一愣神转向左边,就看见桂王也光个膀子大摇大摆地朝她走来。
他皮肤特别好,像个小姑娘似的,一块赘肉都没有,无论是脸还是身材和腿,无可挑剔。
杜九言砸了砸嘴,摸着鼻子和跛子道:“我……膨胀的有点过了,是吧?”
“你才知道?”跛子无言以对。
桂王在她面前停下来,打量着她的腱子肉,一挺胸,“比一比!”
来比腱子肉的?杜九言昂头看着他,“怎么样?”
桂王盯着看,觉得有点……反正和他的不太一样。
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他疑惑地道:“娘娘腔都这样?”
“可能吧。”杜九言打了寒颤,“哎呀好冷,我要回去了。”
说着转身要走,桂王拉住她胳膊,“不是要戏水吗,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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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今明两天,后天就回家了!
等我回去我要雄起地码字,感觉最近的状态太差了。
爱你们,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