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摇晃晃去漱口洗脸,出来的时候已经脱的精光,放了帐子跪在床上,盖头掀开,和新娘子对视一眼,双双惊慌大叫一声。
“胡守才!”
“苏知音!”
胡守才酒醒了一半,结结巴巴地道:“怎、怎么是你,你为什么在这里?”
“我还要问你呢。”苏知音道:“我明明要嫁给于哥哥的,你、你这个丑鬼,你、你是不是抢亲了。”
胡守才呸了一口,道:“就你这猪样,我去抢亲?你别说话,粉都砸着我脚背了。”
啪!
苏知音一巴掌抡圆打过去,胡守才当即倒在床上,她怒道:“说我丑,你以为你好看,也不照照镜子。”
“一本三字经你读一年,字都没认全。你是又丑又蠢。”苏知音道。
“你敢打我?”胡守才爬起来就讲苏知音摁在床上,又是掐脸又是撕衣服的,“我蠢,你难道聪明不成。你天天跟着于湛后面,是不是你爹威逼利诱,那傻子才娶你的。”
两人厮打在一起,胡家听墙角只听到嘀嘀咕咕的说话声,纷纷喜笑颜开地散了。
苏知音打的累了躺在床上,胡守才也呼呼喘着气趴在她胸口。
苏知音胖,胸脯鼓鼓囊囊,喘气时上下颠簸,胡守才贴着贴着就受不了了,手就探了进去,苏知音大怒一吼,两人接着打……
后半夜实在打不动,苏知音便又欲拒还迎,两人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再看彼此都忍不住吐了起来。
“你给我等着,我要去告你。”苏知音嚎啕大哭。
胡守才拍了床板,道:“你告我,我他娘的还要告你,我好好的漂亮媳妇,变成你这个丑八怪。”说着,就穿了衣服找人写了状纸,去衙门敲了登闻鼓,告于湛抢亲!
苏知音哭着回了家,苏家人也是震惊不已,闹着打到胡家来。
这边,于湛陪着杨秋娘以及她的娘家人到胡家来送亲,才知道自己被胡守才告了,四家人闹到了县衙。
宋吉艺用了一刻钟的时间,将事情始末说完,大家听的目瞪口呆。
“那就是我昨天出城时碰见的两家送亲的,当时还感叹日子好。”杜九言哭笑不得,“不过这事也不麻烦,再换回来就是。”
大家都看着她,钱道安道:“已拜堂了,这换……已是不容易。”
“那就和离再成亲,虽麻烦点,但能各位各位也是不错。”杜九言道。
宋吉艺摇头,“不、不是、这、这、这过、过了一、一夜了。”
“明白了。”杜九言颔首表示理解,“那就维持原样,上错花轿嫁对郎吧。”
窦荣兴哈哈笑了,道:“九哥,要都是你这么想的,我估计也不用上衙门了。这里头肯定还有别的事,你就看吧。”
“那我就等着看吧。”杜九言说完,董德庆推门进来了,“九言,我有事找你。”
杜九言看着董德庆没说话。
“你在我那打了多少秋风了,你算过没有?”董德庆用手撑着腰,圆圆的肚子顶的老远,凶神恶煞地道:“现在是你报恩的时候了。”
杜九言托颊看着他,眨巴了眼睛,“难道不是你巴结我,请我吃饭的?”
“巴结和打秋风不冲突。”董德庆坐她对面,敲了敲桌子,“你要是觉得我巴结你,那么现在是我用得着你的时候,你要是觉得你打秋风占我便宜,那么现在是你还债的时候。”
杜九言咳嗽了一声,“说吧,我会量力而行。”
“你要全力以赴啊。”董德庆道。
杜九言点头,“那么,我能再打几次秋风呢?”
“对!”宋吉艺道:“几、几次?”
董德庆豪气地道:“随便,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
“走,走。去德庆楼一边吃一边说。”杜九言招呼大家,拉着董德庆一起去了德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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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案子和下一个案子都是古代真实案件!
难解决的是,一个洞房了,一个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