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林暖都不用多了解,从老太太的话里就能听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旁边云里雾里的围观者听到老太太这话,心下也立刻明白了几分,看着老太太和他儿子的眼神顺带着都带上了几分鄙视。
方言的眼神冷漠且冷静,不顾自己脸上被老太太挠出的血痕:“这个工作室不是我的,出钱的不是我也不是你儿子,房子是我父母买的,这些年家里的存款也是我赚的,他的钱都用来花天酒地和包养二奶了!家里的开销也都是我!你儿子甚至每个月还伸手向我要零用钱……”
有工作室的员工见方言眼角的伤口有血,递上了纸巾。
“你放屁!我儿子好歹是公司的主管!向你要零用钱!你怎么好意思说出口!要不要脸!”
方言接过,擦了擦眼下的鲜血,继续道:“银行流水的记录还有,要是你想闹上法庭把脸丢大的话,我也无所谓,金牌经纪人方言的离婚丈夫厚颜无耻的新闻,我想还是有些新闻价值的!”
把带着血的纸团攥住,方言看向自己的丈夫:“你要闹开吗?!要让你公司的人知道你是个什么货色吗?!”
“你个贱人你骂谁?!你说谁是货色!你才是货色!贱货色!”老太太一听方言骂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一下就炸了,冲着冲着上前要要打方言。
林暖拽着方言的手臂向后退了两步,尤奈奈护在了林暖面前……
老太太大概是见尤奈奈只是个漂漂亮亮的小姑娘,越发的肆无忌惮下手狠辣的往尤奈奈脸上抓,一副要毁别人脸的架势!
可老太太手指还没捧到尤奈奈一根头发丝,就被尤奈奈一把扣住手臂擒,快步把人抵在了墙上。
老太太尖叫着耍无赖:“我有心脏病!你放开我!我胸口疼!”
尤奈奈根本不吃老人太太那一套死死把人按在墙壁上,声音寒凉:“正好,我有给畜牲治病的执照!不会让你死了!”
“!”方言的丈夫见自己妈妈被人按在墙上,眼睛瞪得老大,口出脏言冲过去要拉开尤奈奈。
尤奈奈连头都没有回,抬脚把方言的丈夫踹出去老远……
工作室前台门口未关的小姑娘被吓了一跳,尖叫着躲开。
方言的丈夫被踹的几乎站不起来,他扶着花瓶架架子站起来,捂着自己疼痛的腹部,知道自己不是尤奈奈的对手,他冲着方言嚷嚷:“方言!让你朋友放开妈!快点儿!”
方言望着对自己趾高气扬的丈夫,冷笑。
看出方言没有听话的打算,男人恼羞成怒,余光看到花瓶架子上的花瓶,抄起……
方言瞳孔放大以为男人要砸尤奈奈,喊道:“奈奈小心!”
尤奈奈眸子半眯,已经做好了防备,谁知道男人竟然举着花瓶突然转头朝着方言的方向砸去。
方言向后退了两步,眼看着凌空的花瓶朝自己飞来,她以为下一刻便会是头破血流,转头闭上眼。
可她听到周围小姑娘的尖叫声,听到花瓶破碎的声音,方言却没有等来那疼痛的一击,没有感觉到疼。
回头,只见林暖痛苦的捂着手臂,臂弯处单薄的藕粉色衬衫逐渐被红色蔓延……
林暖离方言最近,花瓶朝着方言头上砸过来时,林暖下意识伸出手臂护住方言,陶瓷花瓶在林暖手臂处飞溅。